《古代预言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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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预言家- 第9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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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欲火……
    在陷空岛有一处地方叫做风雨亭;亭前的风景是一望无际的海;远处是海与天交接成一线的画面;这是在东边的方位;新的一天来临;看清晨的太阳从东边升起;带来无限的希望;提醒着人们;他们是幸福的;因为他们还可以看到今晨的阳光。
    
    海与湖的中间隔着陷空岛;雨水充足;它位于南方;是属于雨季地区;气节多变;上一秒晴空万里;下一秒细雨绵绵;大雨是有的;却难得遇见暴风雨;那雨滴落在身上;还带着一丝疼痛。
    
    每逢雨季;只要他们五兄弟都聚集在一起;就一定会在风雨亭把酒言欢;因为这处的风景比任何美丽的花草雕琢出来画面更加动人心魄;因为对面是海;他们都喜欢小小的雨滴融入海水里面的画面。
    
    卢方曾经双手背后;站在风雨亭看着海的远处感叹;“雨水滴落海中;是上天在告诉我们一个做人的道理;海纳百川;有容乃大;闯荡江湖的为人处世;就应该这么做。更何况我们是男人;就当修习这种君子风。”
    
    风雨亭的命名是在卢方说完这句话以后;韩彰提议把这个亭子唤作风雨亭;因为人间之事也会被称为风雨;风风雨雨;是为代表性的称呼。
    
    此时的韩彰就坐在风雨亭里;靠着暗红色的大柱子望向远处;看海的波澜壮阔;看海与天交接一线的距离;看世间云起雨落。
    
    “二弟。”卢方的声音突然从背后传来;发呆到走神的韩彰一时没注意到;回头看着自家大哥笑了笑;“现在也并非雨季;大哥怎么会想到来这风雨亭走走?”么会想到来这风雨亭走走?”
    
    卢方呵呵的笑了一声;“那你呢?又怎么会要来风雨亭坐着发呆呢?”韩彰的目光看向海的远处;只是淡淡的问了一句;“大哥;你是否觉得我过于小气。所以才来这地方修身养性?”
    
    卢方闻言叹口气;“老二;不管你做什么;大哥都支持你;我们都不是孩子了;有些事也不用多说。你自然有你的道理;我们五兄弟处到这个情分上不是处假的;不需要任何原因就选择相信彼此;这份信任谁人能比?”
    
    韩彰欣慰一笑;“谢谢大哥;我只是有些话不想问;想要自己弄清楚而已;请大哥帮我给其他兄弟们带几句话;凡事留个心眼。”语毕。起身走人。
    
    卢方无奈地摇头笑笑;韩彰就是这脾气;什么时候确定了他的猜想。找出了有利的证据才肯告诉别人他在怀疑什么;如果他的想法错了;那么他一定会很大方的送上他最真心的歉意。
    
    白玉堂他们酒足饭饱之后一路陪送落归根回房。这是对待客人地最基本地礼数。在路上落归根可是没少问关于韩彰地事。生怕韩彰会不原谅他等之类地话题。
    
    也就是在白玉堂他们陪送落归根回房地路上。韩彰碰巧离开。几人就这么面对面地遇见了。原本韩彰已经轻松地表情立即拉了下来。连三位兄弟都不理。直接奔着自己地房间方向走了。
    
    落归根看着韩彰地背影。皱着眉头说:“哎。看来韩兄还是在意我没有出手帮忙地事。”蒋平挠挠鬓角。奇怪地说:“二哥也真奇怪了。这是怎么了啊?他平时也不是这么小气地人啊。”
    
    白玉堂也赞同蒋平地话。“二哥地性子虽然是安静了些。脾气也有些倔强了点。但绝对不会因为一点小事就斤斤计较到现在。刚才大哥不是劝说他了吗?好像没什么效果啊。”
    
    卢方从背后走了过来。叹口气说:“我刚才试着问了他。可是他就是什么都不说。我二弟这性子真是让人发愁。每次事出在自己身上就不爱说。兄弟也不是做假地。非要关键时刻才需要我们帮忙。”
    
    徐庆呵呵一笑。“二哥本来就是这样地人啊。落兄不要介意。我敢保证。他想明白了就会给你道歉地!”听见徐庆这么一说。落归根连忙摆摆手。“不不不。千万不要这么说。就算要道歉。也该是我道歉啊。唉。我在考虑下要不要负荆请罪。你们这里有没有荆棘啊?”
    
    看着落归根说的那么夸张;众人不免笑了出来;蒋平笑哈哈的说:“我说兄弟啊;你可真是实在啊;谁该给谁请罪还说不准呢;就算是你要去请罪;那也不用真的效法古人背着荆棘去吧?哈哈……”
    
    落归根闻言嘿嘿一笑;“我觉得古人的负荆请罪地方式比较诚恳一些;所以才问你们有没有荆棘;呵呵。”
    
    卢方笑了笑;“陷空岛那么大;不可能不生长荆棘的;有个别几处有荆棘;不过我们可不会真的把荆棘给你;再说了;这事也不怪你;老二那边我们几个会劝的;落兄就先回房休息吧。”
    
    落归根也只能先回房休息了;现在韩彰是在气头上;说什么也没用。等到落归根安全回房了以后;卢方他们去了风雨亭。
    
    “大哥;我就是想不明白了;二哥真的有必要为了这么点小事而计较到现在?”蒋平一脸奇怪的表情;卢方也理不出头绪;“二弟自然有他的原因;不如我们来想想;为什么二弟会对落兄不出手而计较到现在吧。”
    
    蒋平把一只胳膊搭在了白玉堂的肩膀上;“二哥的那意思;是说落兄早就在那了;而且还观看了我们打斗了好久;就是没出手帮忙;根据他地解释;当时是因为吓到了;我觉得也没什么不对啊。小蕴那么深厚的武力;大家是有目共睹的;她都吓成那个样子;别说落兄了。”
    
    白玉堂听见蒋平提起这件事;又想起了自己先前的疑问;于是说:“对于大家见了无月就发抖的事;我觉得有些奇怪。当时在场的只有我和张管家外加小蕴;可是最开始的时候;小蕴是怕的不行;而我只是微微有些颤抖而已;但是张管家却一点害怕的神色都没有。反而在那奇怪为什么小蕴怕成这样。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无月从床上下来以后;我倒是不抖了;但我也没仔细注意小蕴;因为那个时候注意力都被张管家吸引过去了。”
    
    说到这;白玉堂停顿了一下。蒋平接着他地话说:“因为那个时候;轮到张管家害怕了?”白玉堂地点头确定了蒋平地疑问;“没错;张管家觉得那个时候心里特别恐惧;甚至于连身体都不听使唤了。”
    
    蒋平听到这;就拍了一下手;“这不就结了吗?那落兄地功夫明显是不如我们了;按此推理;他会怕到躲在树后面也没什么不合理的呀。我真不明白二哥在计较什么。”
    
    徐庆挠挠后脑勺;“二哥的手还有耳朵;只要任何一个接触到了地面。就能感觉得到方圆百里的动静;还是说二哥他感觉落兄没那么怕啊?”徐庆的话刚说完;所有人都是一惊;大家都齐刷刷地看向徐庆;白玉堂捏了捏下巴;“如果;二哥是感觉到了什么;那就只有可能是三哥说的原因。倘若他没那么怕;又为什么躲在树后面呢?他又何必说谎来骗我们呢?动机是什么?”
    
    蒋平看着白玉堂一本正经的分析着。无奈的叹口气;“拜托;我说老五啊;你是不是跟在包大人身边太久了;什么动机啊?根本就是不可能的嘛;他可是被仇家追杀;误打误撞的到了岸上;因而被我们救了下来;我们救的时候。如果不是无月弹奏了几下琴护住了他心口的那一口气;他早就死了;还谈什么下文?骗我们;你还真说得出来。”
    
    听了蒋平这么一说;白玉堂也觉得有道理;“四哥说的也很有道理啊;如果不是无月地出手;估计他早就死了;也不会有下文了。又怎么会有动机呢。明明被仇人砍成那个样子。”
    
    卢方沉默了一会;不禁叹口气。“本来无月的事就已经够我们受的了;唯一祈求地就是无月能一直傲然下去;视旁人如无物;尽量避免争端;谁知道二弟来这么档子事。”
    
    这一轮下来是讨论无果;所以都各自回房休息了;只是每个人躺在床上都是一样睁着眼睛;每个人想的或许是同一件事;或许不是;因为水无月有太多的迷是他们不了解的;而她也留下了太多的谜题给他们了。
    
    只是这一夜最为苦恼的却不是白玉堂;而是蒋平;他最苦恼的是因为小蕴;在他的床上;小蕴躺在他的怀里;面巾也摘下了;大而美丽地眼神紧闭着;睡的那么安详。
    
    本来小蕴是在自己房间里的;可是她觉得那房间空荡荡的;也不知道她在怕什么;没一会的功夫就进了蒋平的房间里;还别说;当时给蒋平吓一跳;以为水无月来偷袭了呢!
    
    现在的水无月;不怪别人会这么想她;因为这个水无月更陌生;什么事都有可能发生;就算蒋平有这样的想法也不为过。
    
    只是真的仔细看清楚了眼前地画面后;蒋平又是吓一跳;因为小蕴浑身都散发着幽蓝色的光芒;在漆黑的夜里显得异常诡异;而且她是冰麒麟;整个房间因为她的出现而变得异常寒冷。
    
    这两者条件凑在一起;蒋平还以为见鬼了呢!当小蕴突然扑过来;把脑袋伸进蒋平的怀里的时候;蒋平闻到了她身上一种淡淡的清香;清香的气息里面呆着冰凉的爽感;也只有小蕴地身上才会发出这样地香气。
    
    不过疑问也来了;蒋平问小蕴究竟是怎么了;小蕴就是不说;只是依偎在他怀里;无论蒋平怎么追问都没反应;当他要放弃追问的时候;小蕴突然说话了;“今晚我要跟你睡;我会怕。”
    
    如果蒋平是个女孩子;倒也还好;关键地问题是;他可是个正常的大男人啊;哪个男人不会有?只是有的人懂得控制;有的人有他自己的原则;蒋平就是个有原则的男人。
    
    他认为得到一个女人就要负责任;不管在什么情况下;不管对方是否是你心仪的女人;作为一个男人;肩上抗的就是责任;就算面对心仪的女人也要控制的住;除非是拜过天地!
    
    小蕴的这番举动实在是太诱人了;就连蒋平这么有原则的人都有些把持不住了。但也不能怪蒋平;因为小蕴的美丽是攫人心魂的;可以勾魂;蒋平能维持两个时辰都不碰她就算是可以的了。
    
    但是蒋平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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