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要你负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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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爷,要你负责- 第7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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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筝就也忘了刚才的不快,扬起眉梢望碧升,“这是桑葚?桑树上长的?好吃么?”

    碧升笑,伸手拈了一个直接塞进秦筝唇里去。

    一股酸甜清冽的滋味入了唇,秦筝几乎叫起来,“真好吃!”

    却见眼前的少年面颊红了起来,一层一层的胭脂色柔曼泛开,就像是他掌心染满的桑葚汁水。白衣绿柳、黑发清眸,少年面上的红晕越发夺目。

    秦筝这才意识到,他方才直接用手指拈了桑葚送入她唇里来,她刚刚只顾着吮那汁水,竟然连他指尖一同吮过……

    他的手指竟然还停留在她唇上,双眸凝着她,像是着了什么疯魔。

    后来,后来又发生了什么呢?秦筝记得唇里还含着桑葚的清香跟他坐在一株樱花下聊天,聊着聊着她睡着了。

    有醺然春风吹过她面颊,她闻见了青涩的柳气花香。就像,那个少年身上的气息。

    然后,轻轻、软软地,唇上便有淡淡的触觉滑过,像是樱花瓣飘过……。

    秦筝流着泪坐起身来,窗子上已经染了晨光的青色。一直以为他给她的第一个吻,是在一中医务室里那一次,他带着暴戾与惩罚,那样狠狠地吻了她。

    其实心里曾经不无遗憾,总觉得初吻应该是一个美好的记忆,那天却被他咬得好疼。

    原来竟然是自己错了,竟然是自己刻意压制着当年的记忆,他们的初吻原来早就发生过,是在碧水山庄的樱花之下。

    那天春意深浓、天清水碧。白衣的少年明眸皓齿、长鬓如裁。

    他吻她,若樱花飘落。

    秦筝回眸去望身畔,碧笙还睡着。恬静的睡颜像是孩子,红唇轻抿,长长睫毛轻垂下来,像是蝴蝶轻栖。

    秦筝含着泪印下唇去吻他。带着轻颤,含着泪水的滋味,轻易打开他的唇瓣,将舌尖主动深入他的口中去。

    丝滑辗转,水润温暖。她甚至能感受到他唇上每一条纹理,有微微的干涩,被她的唇给润泽,渐渐柔滑丰盈而起,像是雨水灌溉之下的花瓣。

    用花瓣来形容一个男人的唇,是不是有点不对劲?可是谁让他就是这样好看,谁让他该死地比许多女孩子都好看!

    她的唇颤抖着离开他的唇,滑下他的下颌。下颌处有小小的凹陷,让她在那里流连不已。再向下,吻上他悸动的喉结。

    碧笙是个善于掩藏自己的男人,平素看他,总像个黑豹似的玩儿深沉。但是她却总能窥破他对她的渴望。只要他望着她,甚至都不用眼神灼热起来,只需她看见他喉结上下滚动,她便明白,他想要她了……

    有一次是班级同学的聚会。一大帮少男少女挤在饭店的大房间里,吃了火锅又喝酒。碧笙被灌了好多酒,可是他面上依旧白白的,看不出醉意。

    他走到走廊里去,站在落地窗前的窗帘旁边。

    她不放心他,走过去看他。他的眼波平静,面色平静,但是她看见他喉结的上下滚动。那天她也是微醉,面颊如桃,薄衬衣胸前还被撒了酒,勾勒出胸尖的轮廓……

    她醉着走到他面前去,将落地的大窗帘拉起来,包绕住他们的身子。

    他那天站着要了她,那样放肆,那样不羁。尽管隔着窗帘还有人不断走过,他竟然就放肆地在她身子里深深冲击……

    那会儿之前他们还在吵架。就因为碧笙心里不痛快才被同学灌醉了酒,她也是因为要在他面前撑起面子来所以才来者不拒……一对小醉猫,就那样忘了之前的生气,只顾着在对方身上留下独属于自己的烙印,一生都不许毁去的烙印。

    秦筝吻着碧笙的颈子,泪水控制不住地滑下,沿着他的喉结向下。流去,像是小小的泉流。

    碧笙深深呼吸着抱住秦筝,“怎么了?”

    秦筝“啪”地打在碧笙肩膀上,“你别管,继续睡!”

    她伸出小巧的舌尖,从他锁骨中间的浅窝向下滑去,挑起他小小的胸凸。男人的胸尖跟女人大有不同,碧笙的胸尖旁边还有两根长长的毛毛,又粗又硬的毛发,尽管打着弧度,却依然不屈不挠的样子,像极了这个顽固男人的本性。

    秦筝忍不住去咬他的胸尖,再用舌尖卷住那两根毛毛,戏弄流连。

    碧笙闷声喘息,像是蓄势待发的豹子。秦筝却不许他动,甚至不许他睁开眼睛。

    碧笙只能沙哑地低吼,“该死的,我这样还能睡得着么?我要是还能睡得着,我还是不是男人!”

    -

    【呼,舍不得停下这种感觉,所以明天继续甜蜜。会去看金字塔~~明天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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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碧笙被秦筝地舌尖勾弄得喘息如狂,秦筝还打他,要他继续睡。碧笙一个耸身翻转过来,将秦筝置于身。下,在青蓝晨光里眯起眼睛望着面色绯红、双瞳晶亮的秦筝,“你这样我还能睡得着么?我要是还能睡得着,我还是不是男人!”

    秦筝笑,淘气得像是餍足的猫咪。小小的舌尖轻轻舔过樱花一般的红唇,惹得碧笙浑身如火,深深吮住秦筝的舌尖,再不肯放开。

    秦筝将手指穿入碧笙黑发之中去。那样黑那样直的发,带着桀骜,让她心醉又心悸。

    碧笙喘息着将昂扬抵住秦筝的水润秘地,颤抖得几乎不能自已。

    “坏蛋,你想让我死么……”

    秦筝红着脸握住他,带他缓缓进来。碧笙却自己停住,只在门边轻转。只有小小一个尖端的厮磨,让两个人都快乐地喘息,却又忍不住压抑地叹息。

    致命的快乐。却也是致命的不满足啊……

    碧笙挣扎了良久,还是转身躺回去,抱紧秦筝,“小猫,我去洗个澡。待会儿带你去个地方。”

    秦筝抱着被子,红唇咬住被角,不满足地在被子里滚来滚去。

    要去哪里啊?什么地方这样重要,让他都舍得这样扔开她?

    当秦筝看见碧笙租来的老吉普车便笑开。军绿的吉普车,上面是帆布的车顶,除了依旧骨架高大之外,整个车子已经旧得够严重。

    “怎么样?”碧笙头戴磨得飞了边儿的牛仔帽,双手撑着车栏,笑眯眯望秦筝。

    秦筝一声尖叫,当即便扑了上去,摸摸看看之后,兴冲冲打开车门爬进去坐好,用手拍着车门的钣金,“我爱死了这老吉普!我当年就梦醒着开这样的车子进大漠去撒野。金黄的大漠里,只有这样的老吉普才够味儿,而且军绿配大漠红日简直是最他。妈地绝配了!”

    秦筝开心之下竟然蹦出脏字来。好在这里是埃及开罗,她知道自己这样用汉语说话没人能听得懂,所以可以放肆一下。

    ——更主要是因为,这种感觉真的是需要“他。妈”两字才能说出来呀,非此两字不能表达出那种惊喜和完美!

    碧笙大笑,轰鸣着踩下油门去,军绿的旧吉普奔驰进大漠里去。

    这才是他的秦筝,他一直都懂的。她根本就不是表面上那个看起来文弱乖巧的姑娘,她藏在骨子里的桀骜和叛逆,一旦遇到合适的引信,便会如瞬间被燃起窜上天空的焰火一般耀眼,美得火辣惊人。

    大漠的风扯起秦筝的长发,秦筝看着青蓝的天空中渐渐漾起绯色的轻红,慢慢的,一点点从东方漫延起来,就像是春日里轻红的樱花花瓣。

    秦筝叫起来,“你要带我去看金字塔,对不对?”

    碧笙斜叼着雪茄,邪邪笑开。

    秦筝激动得几乎要跳起来,指着东边天际一点点漾起的红,大喊道,“要日出了!司机老哥,你快点!”

    碧笙再轰下油门去,“没说的,老妹儿!”他一边邪佞大笑,一边腾出一只手来扯住秦筝,将一件大衣扔给她,“穿上!高原早晨的风大。”

    秦筝能乖乖听话才怪,她不但没好好坐着,反倒站起身来,将帆布的车顶给掀开!

    踩着座椅,将头从车顶伸出去,骨架高大的吉普车便成了拉风的跑车。秦筝站在埃及五千年的风里,忍不住将头发散开,高举着双手,仰天大喊,“埃及,我终于来了……”

    埃及,我终于来了。不止我一个人,还有他。

    还好,还来得及。九天后他就将成为笛子的丈夫,成为笛子孩子的爸爸;不过还好,还来得及跟他一起来……

    那些曾经的梦想啊,当年觉得那样笃定和必然,以为轻轻一踏仿佛就能到达梦想的地方;长大了才知道,早一步或者晚一步,就是永远的错过。

    幸好,她还来得及在他属于别人之前,跟他一起来到这里。

    碧笙的老绿吉普轰鸣着开上吉萨高地的时候,已经有许多游客到了这里,东方面孔和西方面孔都有。他们攀上胡夫金字塔高大的石块上去,仰首望着东方,等待着太阳降临这个神奇之地。

    古埃及最为崇敬太阳神,尊贵的法老王也被认为是太阳神的儿子,代替太阳神君临天下,来统治这块尼罗河流过的富庶国度。所以法老王的坟墓,三座最大的金字塔被建在吉萨高地上,站在最高的地方,在这块土地上最早迎接晨起的阳光。

    秦筝也要逞强去爬金字塔巨大的石块,却被碧笙给拦住。碧笙将她安置在高地上,他自己拿了相机爬上石块上去,回身大声说,“你乖乖等在下面,我爬到上面去给你拍日出。”

    秦筝裹着大衣,仰头望碧笙手脚灵活攀上金字塔巨大的石块上去。忍不住思绪翩飞:当年在碧水山庄,他攀上桑树去给她摘桑葚的时候,是不是也以这样的身姿?

    巨大的金字塔,伟大的人类创举,碧笙的身影攀援而上,渐渐只剩下小蚂蚁一般小小的一点。

    秦筝收回目光来,拢紧大衣,转头去面向高地上清洌吹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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