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帝女长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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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帝女长安- 第1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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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长宁不过五岁,是个粉琢玉砌的孩子,长安板起面孔教训他的时候,他便钻到太傅晏清歌的怀里求救。

    太傅晏清歌被长安与长宁唤作小晏,是个风采翩翩的公子,不过以慕言殊看来,这晏清歌还并不成熟,整日与长宁玩闹在一起,缺乏朝堂之上的历练。

    终于,在长安的陪伴之下,慕言殊回到了华懿殿。

    这个明显还戒备着他的姑娘不经意的一步步向后退,脸上的笑意略有些僵,只听她说道:

    “皇叔,您才回京,今日先好好歇着,我这就回云澜殿去了。”

    说着便转身离开。

    慕言殊看着她的背影,若有所思。

    眼前瞬间晃过一个明艳的笑容,风姿绰约的亮丽女子眼中闪过狡黠的光,头上的步摇熠熠生光,万众风情,如何也说不尽。

    林萦啊林萦,十年前的那个赌约,现在该是兑现的时候了。

    ****

    长宁在朝堂之上闹出的事,慕言殊原本不甚在意,可下朝之后没多久,先前布在南琼殿的眼线竟然急急忙忙的来到了华懿殿。

    那眼线是个小太监,见到慕言殊的时候,十分的恭敬。

    “王爷,刚才皇上回来之后又哭闹了一番,长安殿下来过之后,便将皇上哄住了。”

    慕言殊原本兴致缺缺的看着奏着,听见长安的名字,不着痕迹的将视线抬了起来。

    “哦?长安?”

    他问道。

    “是。”小太监毕恭毕敬的回答,“长安殿下劝了劝皇上,皇上便不哭闹了,还说以后都要好好的上朝呢。”

    慕言殊想起上次在云澜殿前,看见长安教训长宁的场面,心中暗暗明白了几分,想来,长宁对她这个皇姐,是十分尊敬的。

    “他们还说了什么?”

    小太监却有些迟疑:“有些话,奴才不知道应不应该说……”

    “我既将你安置在南琼殿,便是要你将所有事情悉数禀报,何来的不能说之事?”

    听慕言殊这样说,小太监忽的回想起自己与摄政王的渊源。大约六、七年之前,他才入宫没多久,家中的老母便生了重病,他入宫做太监本已是极大的不孝,如今家母重病,他却连几个碎银子也拿不出来,实在是心中有愧。

    这时,宫中有位老宫人借了他一大笔银子,让他去给老母亲治病。他何曾听说宫墙之内还有这等慷慨之事,心中当下便明白了几分,后来才知道,这银子是如今远在南疆的镇南王慕言殊出的,而再后来,他就成了慕言殊埋在宫中的眼线。

    两年之后,萦贵妃生了皇子,先皇子嗣单薄,当即便封了太子,赐了南琼殿。他便成了第一批被选入南琼殿侍奉的宫人。

    直至今日。

    “皇上原本说要将大权交给王爷,可长安殿下当即变了脸色,还狠狠的教训了皇上。”

    小太监斟酌着词句,他在宫中也算服侍了许多年,自然知道慕言殊将自己布置在南琼殿的用意是什么,也曾猜想过,他隐忍多年,想要的究竟是什么,今日长安殿下这句话,实在是不应该让他知道的。

    慕言殊沉吟片刻,眼眸之中有一丝精明一闪而过,转瞬便又恢复了原本的泰然,只是说:“我知道了,你回去当差吧。”

    小太监捉摸不透这深沉的摄政王,索性也不再去想,行了礼便退下了。

    慕言殊的眼神,却又一下子深沉了起来。

    司徒长安不信他。

    是吗?

    那就休要怪他了。

    ****

    深夜,一室旖旎。

    宫城之中唯一不信任他的长安,此刻正婉转承欢于他的身下。

    “慕言殊,慕言殊……”

    长安的双眼迷茫,面色潮红,长发散着,与慕言殊披散的发纠缠在一起,最敏感的那一处,此刻早已濡湿凌乱。

    慕言殊却仍是徐徐进出,像是非要折磨她,非要看她屈服的样子。黑暗之中,他的眼眸熠熠,即使在此刻,仍是清明自制。

    他俯下身来,火热的呼吸落在长安的耳后,惹得长安又是一阵战栗。

    “求我。”他教唆着她。

    长安哪里会乖乖听话,咬着唇着侧过脸去,面颊绯红。

    慕言殊恶作剧一般的重重顶了一记。

    长安难以自制的轻哼一声,显然是十分**。

    “司徒长安,求我。”

    慕言殊的眼光逼视着她,长安的身子让他极其舒服,他却仍克制着,非要她求饶,才肯给她全部。

    身下的长安毕竟中了迷香,难耐的扭动着,双手也不规矩了起来,他不动,她竟然自己主动迎合起了他,长安拱着腰,声音细不可闻:

    “求你……”

    慕言殊在她的耳畔笑了起来,笑音低哑,带着几丝迷魅。长安的话音才落下,他便立即开始了有力的挺进。

    在他火热的攻势之下,长安求了无数次又无数次。

    深浅交织着,终于将两人送上了极乐。

    ****

    长安毕竟初经人事,不过第一回合,便败下阵来,昏了过去。

    慕言殊看着她凌乱的模样,她身上的每一寸都落下了他的印记,在纯白的月光下,竟乍然显得十分妖冶。

    这个倔强的姑娘,已经成了他的女人。

    慕言殊轻轻将长安圈在怀中,暗自想着。

    良久,长安在他怀中翻了个身,轻轻说道:

    “慕言殊,我难受。”

    这无意识的话语让慕言殊一时间心情大好,上次长安负伤昏迷,他为她疗伤,她唤的却是晏清歌的名字,此刻,他终于也出现在长安的梦中了吗?

    长安却并不知道此刻慕言殊的心思,只是不安分的扭动着。

    慕言殊这才明白过来,原来“难受”是指这个。

    披了长袍走出长安的寝宫,那个名叫阿翠的宫女果然还侯在门外。

    “王爷。”阿翠一脸惶恐的模样,仿佛是怕极了慕言殊,见了他便跪下。

    慕言殊此刻长发散着,不复平日一丝不苟的模样,黑夜之中,反而显出几分邪魅,只听他说道:

    “你家殿下要沐浴,快些派人去准备。”

    阿翠比长安大不了几岁,此刻听着慕言殊这有关闺房□的话,不禁烧红了脸,于是头便埋得更低了,只问:“需要阿翠服侍殿下吗?”

    低着头的阿翠并未看见慕言殊眼神的瞬间变化,只听他说:

    “不必了,浴汤送进来便是。”

    依他的了解,长安必定是不想让别人看去她此刻的模样的。

    而且他,也不想让她此刻的模样,被别人看到。

    他来看就好。

    ****

    很快,阿翠便差人将浴汤送了进来,又重新点起了灯。

    慕言殊将长安从床上打横抱起来,缓缓放入浴桶里,她睡得极沉,这样弄仍是没有醒。慕言殊替她清洗着,双手游移于她光洁的肌肤之上。

    起初是极其克制的。

    烛光之下,长安此刻的模样尽数落入慕言殊眼中。她双眸闭着,面色上红晕未退,周身布满了欢爱过后的红痕,在白皙的肌肤之上,分外鲜明。

    慕言殊的手一点一点向下探,探到那一处,长安竟还在微微迎合。

    原本单纯的沐浴,终究还是不单纯了。

    眼眸深沉的男人将长安从水中捞了起来,看着她一身的红痕,身下不禁有些发紧,于是便低下了头,将刚才吻过的地方再次吻罢。

    他原本真的只想为长安沐浴,不让阿翠服侍,也只是怕这一身印记被他人看了去。

    怎会想到,为她沐浴之后,自己也全身湿透。

    而长安周身的红痕之上,又叠了一层新的烙印。

    慕言殊长叹了一声。

    忽然想起。

    为了这一刻,他似乎,已经等了十年。

    终于等到长安花开。




暗助,识破(1)

暗助,识破(1)

    回到云澜殿,长安仍是有些惆怅,阿翠见她回来,连忙对她说道:

    “殿下,你可回来了。刚才皇上来过,说北疆传来捷报呢!”

    长安听说战事顺利,心中不免宽慰了一些,无论她的命运如何,还好,江山还是安稳的,长宁此刻还是安全的。

    “皇上怎么说?”长安问道。

    阿翠笑吟吟的回答:“说是镇北的军队遭遇了犬戎最难缠的奴兰布将军,王爷却仅率了三万精兵,就将那些蛮子打得落花流水呢!”

    在说这话时,阿翠脸上的骄傲,早已超出了个人的情感,而有一种家国强盛的自豪。

    慕言殊,果然是可以带给子民自豪感的战神。

    长安一边想着,一边觉得有些不对,她曾与犬戎周旋五年,其间双方倾全国之兵力的大战,就曾打过三场,史称三战犬戎,若说奴兰布其人,她比谁都要了解,他用兵时总是习惯先输一场,让对手放松警惕,然后抓住其最懈怠的时刻,集中兵力发出致命一击。

    这样一来,虽有些损耗,却仍是能胜得漂亮。

    此番慕言殊的军队大挫奴兰布,究竟是战神的实力无可匹敌,还是对方故意为之呢?

    长安思忖了良久,才终于说道:

    “阿翠,替我研墨。”

    “是。”

    阿翠虽不懂长安为何听说打了胜仗,还如此深沉,却还是为她置好了笔墨。

    长安提起笔,仿着小晏的字迹写道:

    “奴兰布最擅示弱,切莫轻敌,犬戎军英武有余,谋略却不足,只需与之周旋,耐心等待,自可找出其破绽。另,若敌军中有一独臂男子,切记提防。”

    写完之后,在书信的最后,署名一个“晏”字。

    阿翠在一旁却看不懂了,连忙问道:“殿下,为何要仿晏太傅的笔迹?”

    长安坦然说:“他们男人,自然是不希望女子干涉这些家国大事,若是署了小晏的名字,大概他会更相信些。”

    她没有叫他皇叔,抑或慕言殊,只说“他”。

    “殿下信中所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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