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菁虎着脸“我没有”
不可能吧,作为咱们班‘十二玫瑰花’之一的薛菁,虽不是沉鱼落雁,闭月羞花,至少也是如花似玉啊
真的没有
在咱们刚来时你不是让我帮你看短信,
薛菁这下声音小了许多:“你看到了”
“没”
“看到了,我要没怪你”
“恩,我能看得出人家挺关心你的,”
“可我不喜欢他啊,”
“那你喜欢什么样的”
“我就是不喜欢容易得到的”
“容易得到也就容易失去”
三十
薛菁坐在台阶上,慢慢的讲起故事:
2006年咱们到学校报到,我是一个人从重庆来的,到了太原火车站,那知火车晚点迟了,错过了接待,自己一个人出门在外的,一下就啥眼了,可杂办呢?问了几个人都不知道咱们学校在那里?也不知道怎么坐车?你不知道那时候我真想买票回去,不上这学,正在自己犹豫不定。有个人问我去***学院怎么走;他坐车晚点了,听他的口音和我差不多,一问是四川的,重庆原本就是属于四川,也算是老乡吧!我跟他说,我也去了,也是错过接待。他提议俩人租车,我说万一被宰我们俩个扛总比都被宰。
慢慢的他就有意无意的找我,一开始我不理他,我就看不上她那样子的,像个娘们,没有一点男子汉气概。毕竟算老乡,讨厌归讨厌,放假还是一起回的,一起来的,人就是怕相处久了,就容易生情,后来也不那么讨厌,再加上咱们学校资源又那么少,我们宿舍人家都有对像,有句话大学不恋爱,就是白上;也就凑和吧!慢慢相处中,这个人的毛病还挺多,你不知道啊!你一个男孩子,每天描眉画眼的,粉底彩黛的,本来吗?上演了《流星花园》差不多的男士们都开始给自己打扮,我也接受了,跟他在校园里一起走,他本来就娘们,变的越娘们,走路还要扭,更让我受不了的是“人家说这么漂亮的两个姑娘居然是同性恋啊”人家以为这俩个人很变态,后来我就多着他,我就来这里实习了,不想跟他一起坐车回家,受不了啊
薛菁说的满脸泪花,已经泣不成声。
冯凌安慰着薛菁,薛菁擦去泪珠。乞求的像冯凌询问道:“我能借一下你的肩膀吗?”冯凌没有说话,薛菁靠了上去。并说着:“你给我唱首歌吧!”
“那你想听什么歌”
“在你空间里的那首《等待》”
“好吧”
我是在等待你的到来
你是在等待让我去爱
一颗心默默发呆
没有人陪我一起喝彩
藏在心里的爱
左右徘徊
真想把心底的爱
向你表白
我是想走进你的心里
不要让我在你
心扉之外
一段情渐渐敞开
两个人都有相同等待
好好的一份爱
我什么时慢慢拥戴
茫茫的人海
让我们相遇相爱
暖暖的恋情
在心里辗转澎湃
眼前的影子
多么的可爱
真的好想把你拥入我的怀
你就像一朵玫瑰花让我喜爱
我的心时刻都想得到你的爱
真情里的爱
应该用心爱
还要真心接受考验的真爱
我爱的女孩
薛菁不哭了,心情也放松了许多。说着:“你刚才唱的有点熟悉”
“听出来了,这是在高中时,无聊时就听刘德华的歌,听着听着,也不知道那跟筋就动了,就跟着《冰雨》写出了《等待》,也算是填词吧!”
“挺好的,,干吗?老这样谦虚啊”
“ 咱也就是个自娱自乐吧”
“你都挺会自我安慰的”
“就是个自作多情”
“自作多情其实也是一种自我安慰”
“呵呵,说的挺好,就应该想开点,该放手就放手”
“就像那首歌《有一种爱叫做放手》”
“你帮我出个主意”
“换个卡,让他在你手机上消失,把他拉入黑名单,不在闪耀”
“知音啊,高山流水知音难觅”
“这才几天啊,你也酸酸的”
“近美者靓,近文者酸”
冯凌给薛菁竖着大拇指。“你真行”
薛菁叹着气,站起身,甩甩手“真可惜”
“可惜什么啊”
“算了,今天不说这个,等机会吧”
“真酸”
“哈哈哈”
“该笑时大声的笑出来,该哭时就大声哭出来,不要压抑着自己”
“凌你看下面”
“看到了”
“那怎么不说话了”
“我有点不敢和你在一起了”
“为什么?怎么跟我在一块不开心吗?”
“跟你在一块太开心了”
“这个不好吗?”
“你知道的”
“你说嫂子啊”
“啊”
“有时候喜欢一个人,是不一定要得到的;重要的是在乎他就行了”
冯凌看着薛菁莫不作声,心想着“薛菁真是心直口快,热情如火,自己与她真是一静一动,一个是水,一个是冰,相互转换,相互交融。”自己站起身“我们回家吧!明天还的上班呢!”
“我休息了”
“那咱回吧”
“那好吧”
冯凌把薛菁送回宿舍,薛菁非要冯凌到宿舍坐会,并说着没有人。冯凌说“不了,太晚了”薛菁看着冯凌离开才回宿舍。
一进门,长长出了口气“哈哈哈”大笑,掩藏了这么些天心里话,今天终于吐出来了,握紧拳头,自语“冯凌你就是我要找的人,我要你喜欢上我的”拿着手机换了个卡打着电话“对不起,你所拨的电话已关机”阴笑着,翻出短信“小茜同学,冯凌在苏州有个新的对象,每天都有个姑娘与他上下班,还经常出去玩”
冯凌此刻的心里就像打破料包,酸甜苦辣都有。想起好些天没有与小茜联系了,打电话还是关机。心里想不透。
31
三十一
转眼间,来了都两个月了,以前的那种不安,已经飘入空中。渐渐喜欢上了这里,也喜欢上这个岗位;其他人也不吵吵闹闹那么难受。跟原先的员工也融入一起,这一段时间酒店的生意没有前一个月那么热闹。冯凌心里盘算着自己对那些还有些模糊,估计就剩盘点了,由于上次生意忙,跟在杨博后面急急忙忙的点了点,杨博说就是在月底把所有的酒盘出来,冯凌想就这么简单还搞的这么神秘。
今天是自己真正意义上的盘点,一定不能出错,要给韩阿姨,余经理留个好印象,以备在以后的日子里能帮到自己。
激动,责任在心里打转。按着杨博当时操作的顺序,以葫芦画瓢,先在电脑上找到2月28日的销售记录打印出来。又打印一份只有酒水名称的空白表格,找到个垫纸板。从库房,从左到右,从上到下;再到另一个仓库,以着顺序先后记下,有意义部分对上了,又沿着吧台的小柜子,只要能放置酒的仡仡佬佬,挨个挨个查整整三个小时,其他人都下班了,保安到楼上巡视,问冯凌“兄弟怎么还不下班,我们要关灯了,锁门了”冯凌伸出头只剩酒店顶上霓虹灯在闪烁。说“快了,马上就走”本以为没有什么事,为了明天好交代,又仔细的跟28日销售单一一对照着,结果太出乎意料,额头上的汗珠还没有干,现在又涌出了一脑袋,自己还夸自己一定没问题,完全胜任;现在呢?出问题了?软软跌在椅子上,看着明亮的吊灯,有点晕眩;一切都安静了,孤独、思念、委屈、无奈、无助、渴望眼睛有点湿润;脑子里“红酒、白酒、黄酒、高度的、低度的、还有饮料都那去了,当时不是点好的吗?难道是杨博走的时候捣的鬼?还是他让我提防的她们啊?保安再次到吧台告冯凌说“后门关了,坐电梯从大厅出”冯凌无力的说“马上就走”把单子放进抽屉,电脑一关,走出吧台;保安说“灯没有关”勉强的笑了,返回关了灯,走在回家的路上。
一阵冷风吹过,身体哆嗦着,一串冷珠滚下,慢腾腾回到宿舍,其他人都已躺下了。听到有人推门进来,李彬爬起问到“怎么才回来啊 ”冯凌也不知道是听到还是没有,就“恩”了声,坐在床上点了支烟,抽了几口,没什么感觉。关了灯,没*服就就上了床,感觉好累 啊!脑子里一片乱哄哄?许多的假如、许多的怎么办、许多的如果?
豁出去了,如实的报上去,是去是留?是赔是免?之能面对了,去了财务把盘点的报表交给韩阿姨,并在有出入的作了标记,韩阿姨问冯凌“怎么成这样了,当初你俩没有交接清楚吗?冯凌低着头不知道该如何回答。韩阿姨突然脸色大变,把报表一摔,仍出“这也干不了,还不滚回去”“啊”的一声蹦起来,看着他们都睡着,自己是做了个梦。
起身,洗把脸,昏昏沉沉的去上班,老马还没有下早班,一脸无奈的冯凌走进吧台,拿着单子进了仓库,老马也跟着进去,低声问冯凌“盘仓有没有多”听到老马这么一问,疑惑看着老马,心想着“她这么问啊!多是怎样?少了又如何?”冯凌叹气的说“那能多了啊!还少了许多啊”,这时老马听到杨欣来接班,仍下一句“你就按少的交上去”。自己又不死心去电脑对对。杨欣看到冯凌坐到电脑前“唉,你这是从那里蹦出来的”
“早就来了啊”
“对了,昨天盘到几点”
“快十一点了”
“有没有多的啊”
“怎么又是这样话啊”冯凌想着,看着杨欣说“还少了啊‘
杨欣冷不订说了句“正常”
“正常啊”
“杨博在时也经常少啊”冯凌惊奇的看着她,希望能从那里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杨欣若无其事的说着“实在没什么担心,你如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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