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怜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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怜寻- 第6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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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举手投足间,宛如夜魅般充满了迷人的诱惑。花以怜看着她,看着这个夺她挚爱、害得她家破人亡的女魔头,双瞳凝缩成一点,竟是寒光大盛,恨不得此时此际就将她碎尸万段,挫骨扬灰!

她敛回眸,勉强抑制住激荡的心绪,慢慢仰首喝下,只觉一杯入腹,浑身仿若火烧一般,直让她眼饧耳热,雪白的脸颊上迅速染成酡红。

封衣遥见她不胜酒力,心中疼惜不已,怎奈阮湄裳在场又无法表露,焦急间不禁思付着对策,决定先把对方灌醉,再想借口脱身。

他开始不停地劝酒并与阮湄裳对饮,不久一壶酒已经所剩无几,花以怜端着漆盘静立在帘外,而阮湄裳偏头轻轻斜靠上封衣遥的肩膀,平日里尊容上所现的冷肃无情,在这刻光景中荡然无存,她似乎恢复了本属于女人的温顺柔婉。

封衣遥一震,试探地问:“宫主可是醉了,不如属下唤侍婢进来,服侍宫主歇息。”

阮湄裳声音却平静得很:“本宫的酒性,何时起变得这么差了?”

封衣遥暗自一皱眉,继而道:“美酒助兴,那我与宫主再共饮几杯。”

孰料阮湄裳嘴角泛起隐晦的笑意,一只手很快拉开他腰间衣带,探入襟内,摩挲着他平滑而坚实的胸膛:“不必了,多饮伤身,本宫现在……只想与你多些温存。”

这般露骨的言语在她说来,却如家常闲话一般,毫无半点忸怩之态。

封衣遥见她蹲□,伏在自己两腿之间,一张俊容登时惨白到了极点,惊惶阻止:“不要……”

阮湄裳扯下他的衣裤,笑了笑,语调轻得仿佛要勾起他的回忆:“衣遥,何必紧张呢?你还记不记得第一次,本宫也是这样子为你……”她表现得积极主动,犹音未完,便已张开檀口,含住他□之物,吞吐舔咬,技术格外高超老练。

封衣遥脸容失血犹如白纸,那一句话,好比尖峰利剑,一下下把他的心刺穿!

活像坠入冰窖般那么冰冷,为了那个人,为了弥补自己犯下的错误……只要她能活着,什么羞辱他都可以忍受,即使……出卖了身体……可是,他不想在小怜面前,不想在自己最爱的人面前,让她看到自己最难堪的一面!

帘外,响起一片瓷物破碎的声响。

阮湄裳眯起眼,正欲挥出袖中黑绢,但封衣遥反应过来,迅速将她压在身下:“宫主何必为了区区一个侍婢,而破坏了兴致呢?”

他朝外冷冷地吐字:“还不赶紧滚出去!”

轻薄的纱幔内,掩着两个缠绵悱恻的人,一痕鲜红的血顺着掌心蜿蜒而下,花以怜本以为自己可以忍住,本以为再大的打击都能承受,她知道现在还不是时机,知道一切都是迫不得已,然而当她眼睁睁看着自己的深爱的男人被这个妖女染指,脑子里的某根弦似乎崩断了,她盯着那道帘子,双眸深陷,瞳仁黑亮得出奇,那一刻已近疯癫——

她要杀了她!

封衣遥生怕她暴露出身份,又是大喊一声,眸底尽处藏着难以言喻的痛绝:“快点滚出去!!!”

花以怜被他喊得一怔,但伴随而来的又是撕心裂肺的痛楚!

为什么……

他叫她走,叫她走……

为什么……

花以怜踉跄了两步,转身奔跑出殿外。

不知是不是饮了酒的缘故,她觉得胸口火烧似的难受,恨不得把心都给挖出来,伤心欲绝下,她脑子里乱做一团,与封衣遥在一起的画面化成无数碎片不断地飞扬,从眼前晃过的景物俱变得恍恍惚惚。

她一路跑回自己的房间,推开门,一抹雪白清长的身影伫立在窗边。

祈云修看到她,有一瞬窒息,足足半年了,即使他们相处的这么近,但她却始终对他避而不见,那颗伤透了破碎了的心,还能够再拼凑得起来吗?

每一天每一刻,朝思暮念,魂牵梦萦,眼前女子,便是他所有痛苦的根源!

“师妹……”祈云修低下头,似乎是紧张的,讲话有些语无伦次,“我、我听孟湘环说,你们今日回来了,妖女已经出关,之前飞鸽传书给你们……我有些不放心……所以……”

花以怜突然直扑入他怀里。

祈云修惊了一跳,发觉她在怀中瑟瑟颤抖,身躯却热得发烫:“师妹,你怎么了?!”

“师兄,我、我好难受啊……”花以怜抬起头,眼波迷离,一抹缥缈醉人的嫣红神韵,逐渐浮现在莹白若瓷的脸容上。

作者有话要说:春节比上班还忙,本来这章想多写点,但一直没来得及,又怕时间拖的太长,所以写了点就赶紧放上来了,大家先看看吧(咬手帕)

60春宵

她娇容楚楚;犹带泪光;眸色之幽;宛如画扇墨绘的朦胧烟雨;叫人难以望穿下,又被深深地吸引住。

祈云修心头活像被勒紧的弦,竟是一阵悸动狂跳;半晌才回过神来:“你、你哭了……”

花以怜微仰了脸,微黯的光线下看去;似有摄人的倾城幽魅;轻轻地呼唤:“师兄……师兄……”

祈云修心疼万般地讲:“到底发生什么事了?是不是跟妖女有关?还是、还是他惹你伤心了……”

有什么从脑际晃过,又随之消幻无踪,酒意催动下;花以怜脸颊涨得通红;犹若晚夏盛绽的艳丽蔷薇,为净素的容颜又平添了几分妖娆。

好热……好难过……

浑身跟火撩似的,连流动的血液都仿佛是烫的,几乎要把每根骨头都给烧化。〖墨斋小说:。。〗

她如胶一般,紧紧抱住了他。

怀里的人芬香萦绕,柔软到好似要溶进身体里,祈云修心跳得厉害,近乎手足无措,以往她就算遇到伤心的事,也不会有如此失态的表现。他努力维持着镇定,缓缓推开她:“师妹……”

“不要!”温热清雅的男子气息从他身上传来,暖洋洋地很舒服,花以怜自己也无法说清楚那是种什么样的感觉,好像现在才明白,原来在他的怀中是那么安逸,那么舒适,一种难以取代的依靠……原本的悲伤、痛苦、纠结统统都消失掉了,一旦离开,便会难过得要死,酒热在体内强烈地焚烧,花以怜惊慌起来,十分害怕地伸手搂紧他,“师兄,你别走、不要走……”

有如一条柔滑的小蛇,她在对方的胸前黏缠磨蹭,那细软如柳的腰肢,幽甜似蕊的体香,简直把祈云修撩拨得浑身神经都酥麻起来,一直以来潜伏在最深处的东西,仿佛隆冬的种子,正在一点点地破土苏醒。

祈云修傻了似的,像木头一样僵立着不敢动弹,而花以怜的脸贴在他的胸膛,唇齿微张,吐息若兰,软软的呼吸,透过衣襟渗入肌肤,骨头里都是痒痒的,叫人愈发膨胀难耐。

他的身体微微战栗,声音含着自己都未察觉的颤抖:“到底……怎么了……”

花以怜偎着他:“我心里……不舒服……”

很难过……心口好热……好痛苦……

还想再靠近一点,靠近一点才好……

痛彻心扉的伤痛宛如梦魇一般纠缠,让她仿佛承受着狱火焚烧的煎熬,又仿佛陷入了混沌迷乱的漩涡里。

她踮起脚尖,环住祈云修的颈项,眼角似勾着水,呈现出一种献媚的姿态:“你不要走……不要离开我,好不好?”

她面泛桃花,星眸迷离,神情间若嗔若怨,少了平素的清冷如霜,痛楚之中,又别有一番勾人动魄的娇媚。

祈云修有些神智混乱,几次想推开,却又被她诱得呼吸急促,双目渐红,看得恍恍惚惚半痴半醉,他未经世事,但也是一个正常的男人,更何况眼前女子,还是他朝思暮想的心爱之人,此际,她在怀中撒娇般的摩挲,不点而朱的唇瓣若即若离,眉目上泛着春水媚色的薄薄红晕,无一不再刺激着他的神经。

花以怜的娇躯随之一软,宛如团棉花似的,快要把自己揉入他的体内,祈云修被磨得发狂了,但见那嫣红的樱唇近在咫尺,朝着自己似启似阖,仿佛妖精在夜间一声的幽幽叹息,简直暧昧到了极处。

“不要离开我……求你了……”她把他环得更紧了,声音近乎哀求。

那多年来的深情爱意,积压在心底的相思苦痛,长久以来的悲伤哀绝,终于在这一刻爆发而出,祈云修脑海里一白,举手捧起她的脸,俯首贴去。

唇碰着唇,两人吻在了一处,便如野火燎原,变得一发不可收拾。

花以怜勾着他的脖颈,恨不得整个人都黏在他身上,激得祈云修情动意躁,热欲高涨,两具身子相拥黏合着,天边的晚霞洒了一地的红,他们的身影倒映在地面,宛如火中纠缠不清。

吻着她,卷住那芳软的舌尖,一种伶仃脆弱的感觉,像莲花瓣上的一片雪,轻轻接触上,便融化成了一汪秋水。

祈云修被诱惑了,一点一点,既痴且狂,无可自拔,舌头长驱而入,只想探得越来越深,抵达尽头,缠住她的灵魂,完完全全变为自己的另一半!

好爱她,真的好爱她……

爱到成伤,成脓,成为世上解不开的毒。

爱到心都痛了、破了、碎了。

爱到精疲力竭,痴狂欲癫!

相互搂拥的两个人倒在了床上,帐帘轻轻曼落,发丝交错,衣衫尽褪,朦胧之中,终于融合成了一体。

祈云修只见她迷眸烟波,藕臂缠项,本是生得秀美的脸容上盈盈一抹春意,细睫晶莹闪烁,若泪若露,孱弱中愈发显得楚楚动人。

祈云修情难自禁,低下头,与她津液相濡,下…体轻动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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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香寸燃,成烟成灰,香彻幽殿,一痕衣带散在榻边。

封衣遥偏过脸,眼神无情无绪,像被掏空了一般,自始至终盯着帘后——花以怜方才离去的方向。

阮湄裳欺压在身,吻过他的鬓发,舔…弄他的耳朵,两对玉手在平坦赤…裸的胸膛上来回地游滑,不得不承认,这个男人实在太美了,宛如精工铸造的人偶,绝美的容貌,细腻无暇的肌肤,阮湄裳越看越爱,不住扭动着身躯,本想与他一番翻云覆雨,怎奈使出种种手段,今日也难以使他亢奋。

她翠眉一扬,披衣起身:“本宫想你刚刚回宫,舟车劳顿,还是待明日再来看你。”

封衣遥出乎意料,见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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