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对妻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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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对妻奴- 第6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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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薛印脸色一僵,他不爱听阚飞直言不讳的表述,明明可以不发展成现在这种状况的,他不知道到底哪里弄错了,刚才不是还好好的吗? 
 
    只是逞一时口快,薛印脱口而出:“对,我一个月给你一万块,其他另算。” 
 
    “······”阚飞目露凶光,他恶心心的来回在薛印的脸上黢巡,最后点了点头,咬着牙说:“行,好,成,贱货!花钱要男人操你!” 
 
    薄唇抿了抿,薛印佯装镇定,淡淡的说:“我有需要你就过来,私下里谁也不要打搅到对方的生活。” 
 
    阚飞突然缄默不语,良久,他才蹦出一句话:“你能滚出这间病房换个房间吗?老子现在看见你恶心。” 
 
    薛印感到狼狈,第一次有人对他说他恶心到了别人,高傲的自尊心受到前所未有的打击。他蹒跚着下了床,真的就换出了这间病房。 
 
    根本就没有等到晚上,换到另外一间房之后薛印就开始后悔了,为什么他不能忍一忍?不搬出来又能怎样?那没准全是阚飞的气话。 
 
    他一定是傻掉了,不然怎么会口无遮拦的说出那种下贱的话,他到底是怎么了,明明不想让事情发展成现在这种状况的,薛印觉得他心娇的像个女人。 
 
    更年期提前了吧······· 
 
    两个人冷战了三天,薛印在心底为自己做好了心理建设,他清楚的知道,如果他孤僻的性子不改,这个世界上没有人会受得了他。 
 
    退一步又能怎么样? 
 
    退一步不是海阔天空吗? 
 
    他比阚飞大一个月,那他就是哥哥,应该让着他一些。     
 
    特意熬到深更半夜,薛印披着一件西装外套悄声无息地推开自己的房门来到阚飞的病房门外。 
 
    他站了足足有十分钟,才大着胆子推门而入,摸着黑,悄悄来到床前,一摸,没有人? 
 
    那一刻,薛印说不出自己心里面是个什么滋味,他想的特别美好,可是现实中落差却这么大。 
 
    阚飞是不是每晚都不在自己的房间? 
 
    他干嘛去了? 
 
    薛印想起了满汉楼厕所的一幕。 
 
    他开始承认,阚飞是个有魅力的男人。 
 
    医院两侧楼梯,薛印是从左边楼梯上楼,阚飞则是从右侧楼梯下楼,他半夜起夜去厕所,一边撒尿一边想薛印。 
 
    想着他哥给他两刀他还得好言好语哄着,薛印不过就是骂了骂他又怎么了,谁要自己贱,最贱的就是他阚飞,这么喜欢小白脸子呢。 
 
    他下了楼,一路摸到薛印的病房外,想也不想的推门而入,他脸皮厚,没文化,素质低,薛印也不是认识他一天两天了,以后改就完了呗。 
 
    文化人,应该能理解他。他哄哄小白脸把这页掀过去,然后他们继续你侬我侬的多美呀。 
 
    阚飞意外他竟扑了一个空。 
 
    静谧的夜晚他坐不住,可坐不住也得坐,他要等小白脸子回来,这大半夜的去哪了?是想气死他吗! 
 
    阚飞是个执拗的男人,薛印跟他有一拼,他俩都坐在对方的病房里等人,一股子等不到誓不罢休的韧劲。 
 
    天亮了,薛印不得不起身从阚飞的病房离去,他知道在过半个钟头,阚翔和薛里来就会带着饭菜来医院看阚飞。 
 
    阚飞听见门外的脚步声,他扑棱从床边的板凳上起身,三步两步来到房门口。 
 
    门被薛印自内向外拽开,一夜未睡的他一脸的疲惫。突然一只手把他扯了进去,阚飞的声音紧随其后:“你他妈的去哪了这一宿?” 
 
    阚飞没有给他说话的机会,直接把他按倒在病床前,扯下他的睡裤就捅进去了一根手指,薛印眼睛一花,晕了两秒,迷迷糊糊的就被阚飞给侵犯了。 
 
    又是那份紧致,又是那种热度,紧紧包裹着阚飞的食指,干燥而温暖,完全没有任何被使用过的痕迹。 
 
    阚飞怔住,把他的手指忘在了薛印的身体里,内疚、慌乱,他就是控制不住去怀疑薛印是不是跟哪个男人干什么了,阚飞自卑,因为他是个穷鬼,没什么能耐,没有吸引多金又成熟的薛印的地方。 
 
    “拿···快拿出去······”没有挣扎,心理上多少是不舒服的,可换个角度思考,薛印又会觉得甜蜜,这说明阚飞在乎他。     
 
    阚飞把手指从薛印的身体里撤了出去,脸上居然臊得红了开,黑面皮热辣辣的,跟被薛印抽了他一耳光似的。 
 
    “我哪也没去,在你的房间里坐了一宿。”薛印自己提好裤子,转回身正视着满目惊诧的阚飞说,“另外,我那天说的全都是气话,我来问你,你是想好好的跟我还是玩一玩?” 
 
    薛印现在终于明白为什么恋爱中的人智商都为零了。他的智商已经成了负数,他问的问题及其白痴,没有小偷会在脑门子上写着他是小偷的。 
 
    也许阚飞现在爱他,但谁又能保证得了彼此的未来呢?爱情永远是个未知数,只能珍惜一秒是一秒。 
 
    他什么都明白,就是忍不住的想把这幼稚的问题问出来,为了什么呢?或许是为了让他这一秒能开心吧。 
 
    “你说呢?老子当然想好好跟你过日子了,我稀罕你薛印,掏心窝子的稀罕你,真的!不是为了跟你睡觉。” 
 
    阚飞的表白让薛印有些飘飘然,那种愉悦的心情如同他签下了一笔世纪大单一样热血澎湃。 
 
    他悄悄的在心里跟阚飞:我也喜欢你。 
 
    蜂浆一样的甜蜜滋味仅仅只维持了一小天而已,那一小天的甜蜜还被没有眉眼高低的阚翔破坏的支离破碎。 
 
    心意相通的两个人眉来眼去的那个腻歪劲,连边上的薛里来都看不下去了,要不是跟他爸好上的人是他干爹,他才不会就这么乖乖就范呢。他喜欢他干爹,恨不得把他爸卖给阚飞! 
 
    说眉来眼去有些夸张,因为那都是阚飞单方面的眉来眼去,薛印是个自持力还是比较强的闷骚男。反正当着外人的面儿尤其当着薛里来的面前,他恨不得跟阚飞保持三米的距离,着实有些此地无银三百两了。 
 
    阚飞被医生强行扣押在病床上,勒令他如果在敢乱动乱跳的撑破刀口,就干脆把他的肚子豁开算了,才住进医院几天啊,这都挣开两次了。 
 
    薛印不肯在从楼下的病房搬回来,那样实在很丢脸面,俩男人折磨来折磨去的不擎等着给这一大医院的人看热闹嘛。 
 
    阚飞厚着脸皮央求,求爷爷告奶奶的腰薛印在把病房换回来,薛印就是不肯,不过做了让步,只要阚飞乖乖的在病床上躺俩天,他就天天半夜过来看他,他会意,嘿嘿笑,锃亮的一张大黑脸,配上一口大白牙跟演《海燕》那小品的孙小宝似的。 
 
    “儿子,爹跟你说话呢,听见没有。”跟薛印一好上,连“干”字都省略了。 
 
    “哎呀干爹,你更年期提前到来了?我记住了,你都跟我说一百遍了,我保准自然地面对我爸,你俩的事儿我只字不提,全党啥都不知道成吗?我明白了,我懂,你可别再墨迹我了行不行。” 
 
    “是吗?这话我跟你说过了?我咋不记得了呢?哈哈哈哈哈······” 
 
    “干爹,你可真傻帽,我爸他性子那么冷,正好你来融化他。” 
 
    “嗯,正融化着呢,干爹以后待你跟你爸好一辈子,你乖乖的好好学习天天向上,以后出人头地养俺俩的老。” 
 
    “那一定的,大爷我也养,嘿嘿嘿。” 
 
    “去,下楼瞧瞧你爸他干嘛呢,陪陪他,一个人多没意思啊。” 
 
    “那你呢?” 
 
    “养神,养刀口,别烦我了,赶紧下楼去吧。” 
 
    “哦,那我先下楼了干爹。” 
 
    啪嗒,是房门阖上的声音。 
 
    十分钟后,又有人推开了阚飞的房门,听着那脚步,阚飞猛地睁开眼,果然是手臂上裹着纱布和固定夹板的薛印。 
 
    “不歇着你咋来了?” 
 
    “不是你要莱莱喊我上来说有事的吗?”薛印狐疑,墨黑的眼瞳闪闪发光,下一秒他就觉得脸颊发烧,臭小子······ 

  

096第二春  
 
    薛印不是矫情,也不知道咋的了,他回答完阚飞的话后想都没想转身拔腿就要回去,背后的阚飞急了,冲他大喊一嗓子:“回来!别走!” 
 
    停下脚步,薛印想了想依旧伸手将病房的门拉开,忽听耳后的病床上传来动静,薛印急忙忙松了手,回身冲已经一个扑腾从床上坐起的阚飞喝令:“快点坐回去,忘了医生是怎么说的了吗?” 
 
    “那你还走!”阚飞真的不动了,维持着双手撑在身体两侧的姿势,那个滑稽的样子有点像体操运动员在做托马斯旋转。 
 
    “莱莱知道我下来……”薛印欲言又止。忽然觉得口干舌燥,他又不跟阚飞做什么,知道就知道呗,为何会心有余悸? 
 
    “损色(Sǎi)!”阚飞冲薛印招手,“赶紧过来,就这么屁大会儿功夫老子也想你了。” 
 
    “等下——”薛印又欲言又止,然后他鬼使神差的将房门插上,一颗心这才放进肚子里,就好像这样才安全,无论他们待会儿会做什么。 
 
    一把给薛印抱住的阚飞赶紧撅起他那龙舟口吧唧在薛印的面颊上香了一个,那个贱样跟学龄前的奶娃娃似的,可会嘚瑟了。 
 
    薛印心里面像抹了蜜,他的内心是极其渴望这种情感互动的,他不愿意多表露心声,没有欣喜自然也没有抗拒,就那么任由阚飞从他身后抱住他坐在床沿前。 
 
    “你别老着急你那买卖,多在医院休息一阵,没了你公司又不会倒闭。”薛印的确是个大忙人,他跟阚飞独处半个钟头就接连接了四五个电话,有客户的,有工厂的还有下面业务员与会议商的。 
 
    “我知道,别担心。”莞尔,薛印笑的云淡风轻,符合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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