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对妻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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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对妻奴- 第1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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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场里那点事儿,谁不懂………

薛印在包厢陪着领导“纸醉金迷”,阚飞则驾着他的车无所顾忌地游车河,那真是能显摆的地方他都开着溜一圈。他掐指一算,小白脸子出来请客嫖娼,没有个三四个小时根本下不来。

阚飞俗不可耐,毕竟他是个俗人。

这社会,女的照相照胸,男的照相照车,谁知道胸是不是挤的,车是不是你的?

阚飞拿着手机就开始咔咔一顿自拍,琢磨着把他QQ头像跟微信头像都换换,这样不管掉凯子还是马子都好上手。

一顿折腾之后阚飞又开始琢磨,这千载难逢可以装逼的机会来之不易,这车他起码能使用几个小时,如果不开出去嘚瑟一圈,白瞎这机会了。

减速慢行,阚飞掏出手机登陆“Jack“d”。这是一款男同性恋交友软件,由于男同性恋者常利用该软件约炮,又被戏称作“接客帝”。

软件能够自动搜索附近使用该软件的人并显示距离信息,用户能在软件中上传个人照片,结交朋友,使用非常方便。

阚飞就是一花心大萝卜,如果说“Jack“d”是男同约炮神器,那么“陌陌”就是异性恋搞破鞋神器。这厮同时双开两个软件,无论“Jack“d”还是“陌陌”,哪个先聊上就约哪个出来打一炮。

由于时间紧迫,阚飞又不想花钱,权衡利弊之后,阚飞后来关闭了“陌陌”,娘们毕竟做作,打不打炮的都得搭顿饭,男人就不一样了,看对眼直接就能脱光跟他车震!

最后阚飞如常所愿,开着薛印那辆手自一体二十来万的凯美瑞,还真让他钓上一年轻小伙儿。

那男孩估计是受了情伤,喝得已经五迷三道,电话里舌头都大了,巧的是离他还特别近,就在CoCo,车子拐个弯转个圈就到地儿了。

俩人谁都没墨迹,摸上车之后就直接提枪上阵,阚飞把车门一锁,车座子往下一放,大手大脚的就搂抱着那男孩抚摸起来。常在河边站哪有不湿鞋的,阚飞玩归玩,安全防护做的很到位,套子绝对随身携带,于人于己都方便。

阚飞蹬下那男孩的裤衩大手往他屁股沟里一搭,就已经心下了然,这货是个常出来玩的,屁股松的快成个洞了。嫌脏到谈不上,就是生理上没什么极致的快感了而已。

既然“久经沙场”,阚飞没必要磨磨唧唧,当下用大拇指按在男孩的肛口处随便揉按了两把就直接穿上“雨衣”一插到底。

他这人其实没什么床技可言,有炮友或者情人喜欢他是因为他干起来很持久还特狠,咣咣的跟打桩似的,尤其男人,追求的就是这种生理刺激和心里快感。

车震两个词被他最大化的发挥,那薛印那辆停靠在CoCo门前停车位中的那辆黑色凯美瑞,在雪夜中来回震颤的,就算是个瞎子从那一走一过都被一股子平地而起的阴风给吹得一激灵,可见幅度之大,节奏之快。

一炮让阚飞打了一个钟头,最后操的那位鬼哭狼嚎,嚎的基本醒酒,而后俩条腿一缠,哼唧着不要,明眼人一瞧就是在那玩欲拒还迎的把戏。

要不是薛印突如其来的一通电话惊扰了阚飞的“好兴致”,用手拨弄拨弄他还能在打一炮。

薛印喝得有些酒精上头,游戏玩的差不多了,自然是该“进入节奏”的时候了,他作为东道主,不得不起到一个“带头”作用,让那小姐挎着就率先拐进一间按摩房,等着王局跟沈局也都心满意足地被挎着进了按摩房后,他才又偷偷拐出来,小姐的资费照付,只是他不喜与人肢体接触。

走廊里人来人往,眼多耳杂,薛印想着到门外车里掐着时间坐一会,没成想一出门发现他车没了……

“你在哪里?”古板的腔调,让阚飞一听就心生不屑,脱了裤子都一个玩应,在这跟他假装什么清高?他花一千操个洞跟他在这车上磕的这个洞有毛区别?图逼!就一傻吊!

满心满脸的不高兴,阚飞也就敢在心里头狠劲腹诽薛印,捏着电话无声的咒骂两句,最后还是乖乖的回话:“没烟了。”七个不服八个不忿的腔调,旁边还有一“货”呢,他这逼得装圆喽才成。

“所以,你开着我的车去买烟?”挑眉,薛印可不是傻子,他独具慧眼,一般不会看错人,阚飞那个人心术不正,他的话他不会信。

“当然是去买烟?不然你以为呢?”情绪如此的激动,一看便知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大冷的天怎么着你还想要我打车去买烟啊?你也不瞧瞧这是什么地儿,方圆百里哪有个食杂店???”

阚飞的确有点毛愣,手忙脚乱的穿裤子系鞋带,他倒是不是怕薛印,主要这次真是他理亏,在车上办事压运,多数人尤其生意人都特忌讳,他丫的有点迷信,对神神鬼鬼的东西还挺慎重的。

车子开都开走了,薛印是个识时务的“俊杰”,没有再做无谓的辩论,言简意赅的要阚飞赶紧回来,他要上车休息一会儿。

于是,那天晚上,据说腐败一条街上出现了这么一幕,一个衣衫不整的“少爷”被人一脚从一台黑色的轿车上踢下来,然后那车嗖一下子就驶出了停车位,并且车窗大开,连车顶盖都是滑开的,冬夜里如哈雷慧星一样一闪而过的敞篷跑车?


卷1:鸿运当头036梦一场
车子不过是兜了一个四方圈,将车窗大开的阚飞恨不得把时速搂到180麦。车子停在薛印的面前时,阚飞差点没冻成个冰棍。

薛印下意识地牵动眉头,他看向阚飞的表情有些凝重,因为没道理会有人冬天敞篷开车好吗!

他头疼的厉害,太阳穴鼓胀得突突直跳,胃部又隐隐作痛,实在懒得去猜忌阚飞在跟他耍什么花腔,拉开车门就坐到了副驾驶的位置,紧紧交代了一句“一个小时后叫醒他”后便靠在靠背上绷着身体阖目养神。

阚飞心虚,算是主动示好,薛印靠下去没一会儿,他就自作主张地动手把薛印的座椅给放了下去。

薛印觉轻,警惕性也高,座位一动他就清醒过来,那双充血一般布满血丝的眼眸在车厢暗昧的光线里闪烁幽光,骇得阚飞又是一怔,妈的!他竟害怕薛印那双凌厉的眼!!!

四目交接,说不出来的尴尬跟冷场,薛印眼中精光熠熠,像部X光机,瞅得阚飞这个闹挺。

“嘿嘿嘿老板,我看你窝着睡可能不舒服,别问我是谁,请叫我红领巾……”龇牙咧嘴那个样儿,真招人膈应。薛印冷眼瞅瞅他不语,微微动了动身子,头一歪,继续阖目养神。

顶你个肺的,跟老子装毛装,小白脸子!!!

有人从东方盛会的门厅走出来,是一对“野鸳鸯”,女的喝得已经到连她妈是谁都不认识的状态,男的喝得精虫上脑,那俩瞧着年纪三十啷当岁的男女从门厅里就相拥着一路走出来,搂搂抱抱,亲亲裹裹的要多傻逼就有多傻逼。

阚飞瞪个狗眼睛隔着车窗瞄半天,嘴里头骂着,眼睛还总控制不住的想占占便宜,那女人的胸脯子可真大!

无意间的一撇头,阚飞的心咯噔一下子,好死不死的偏要他瞧见了副驾驶车窗玻璃上的那一堆不计其数的“小蝌蚪”,乳白乳白的都快风干了。

坏菜了,这可怎么整?

小白脸子的手肘子拄在那儿,只要微微一动,就能把那“小白点子”曾花、曾碎呼喽。

阚飞忽然觉得暖风开得太大,热的他一身的“冷汗”,有点抓耳挠腮,琢磨着得赶紧把那一咪咪的精…液快些“毁尸灭迹”,挂车窗上太他妈的招人膈应了。

于是,他扭过身子,先偷偷观察了一番薛印,见他这次仿佛真的睡实过去,这才安心的伸左手横过薛印胸前去擦那一块精水。

薛印做了一个梦,梦见有警察给他打电话,要他去太平间认尸,他不知道是怎么去到医院的太平间的,掀开白布的那一霎,只觉得一道晴天霹雳落了下来。

他强作镇定地站在那里,身体已经抖得像风中的落叶,那颗千疮百孔的心在流泪、在滴血,他永远失去了他的莱莱。

呼吸像是被黑暗中的魔鬼扼住,使薛印胀红了他那张苍凉的脸,他悲痛欲绝到失了声音。

他的莱莱怎么能就这么离开他,怎么能这么狠心的说走就走了,从此让他一个人孤苦伶仃的面对这个残酷的世界……

“醒醒……醒醒…你给我起来…呜……”

蒙着一层类似于水雾的眼眸撞上满眼错愕的黑瞳,仿佛一瞬间时间倒错、被定格。

被梦魇缠住的薛印发出粗重的呼吸,他的额头沁满了热汗,在车厢内盈盈闪烁。他有些发懵,嗓子里头像被灌了一把烧透的沙子,嘶哑已极,尾音儿竟还带着些许颤抖的哭腔,他的手此刻正扯着阚飞的毛衣领子用着力……

他是迷茫的。

阚飞却是震惊的!

刚刚那句台词应该由他来对薛印说好吗!

他那粗糙的指腹刚戳上车窗的那一刻,这家伙就莫名其妙的伸手揪住他的领子一脸痛苦的低吼着什么“醒醒…醒醒…你给我起来…呜…”,他都懵了,吓懵了!

四目交接,咫尺间呼吸交缠,两股不同味道的烟草味冲撞在一起,竟而在这逼仄的空间内产生了一种微妙的化学效应。

眼眸豁然大瞪,薛印瞬间清醒,眉毛高挑,毫不吝啬的对几乎贴在他脸上的阚飞露出厌恶的神色。接着,他挥开了其实是“做贼心虚”的阚飞,极其不自在地坐正身姿,他知道他刚刚做了一个很真很真的梦,那不是旁边那个粗人的错。

阚飞不是他肚子里的蛔虫,同样的,他也不是阚飞的大脑,短暂的尴尬之后,薛印发现阚飞很没有自知之明的又往他身边靠了上来,这不禁要他想要大发雷霆。

那只手,那只干着粗活而生出厚厚茧子的手掌堂而皇之的摸了过来,捎过来的那股气味要薛印反胃。

眼角余光凌厉地捕捉着阚飞的一举一动,假如他在敢往他跟前逼近,他会毫不犹豫地折断他的手指!

阿嚏——

口水喷溅而出,吓得薛印快速眨动着他的眼睛,动作很快,还是没能幸免于难的沾上两滴阚飞的口水,这令他怒上加怒。

不在伪装自己很是糟糕的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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