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对妻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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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对妻奴- 第1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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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每次班主任这个死八婆都嘴贱的找薛印来,所以薛里来特别讨厌他们班的班主任崔老师。

老师说东,他保准给你往西,怎么气人怎么来。薛里来心里讲话了:等夏天就绑架崔老师这只“黑山老妖”,给她绑到学校教室的椅子上,不开窗,就给她一个小风扇,看她能活多久……

ps:有人吗?有人吗?啊喂有人吗????


卷1:鸿运当头021心满意足的感觉
崔老师站在讲台下方的讲桌前,他斜对方第一排课桌前坐着刘松的妈妈跟刘松,薛里来站在靠教室门口的方向。阚飞听着薛里来的说辞,不动声色的快速打量一番几个人的面部神色,在瞧见薛里来跟另外那个孩子脸上、胳膊肘处的擦伤之后,阚飞已是心中有数。

教室里的俩大人俩孩子谁都没来得及恶人先告状,阚飞便先发制人的一个跨步迈上前,他回身面冲薛里来用宽厚的脊背挡住崔老师跟刘松他妈的视线,粗着嗓子张嘴就对薛里来怒喝:“打架了是不是?我要你不听话,我让你欺负同学,我让你不好好学习,你个小王八犊子下次还敢不敢了啊???”

眼神一撞,心领神会。

阚飞绝对本色出演,粗声粗气儿活像个悍匪,那大嗓门吼得震天响,根本就不给什么崔老师还有刘松他妈开口说话的机会,劈头盖脸扯嗓子就开骂。

他骂还不过瘾,他还冲孩子动手动脚呢,抬腿就是一脚,薛里来一个趔趄就往水泥地面上锵,这“爷俩”背后的崔老师跟刘松他妈都被阚飞那凶神恶煞的气势给震住了,这是棍棒之下出孝子啊???

都没看清楚咋回事,薛里来就被阚飞拎小鸡似的薅(Hāo)脖领子给扯在了大掌下,大粗腿照着薛里莱的屁股蛋子就逛逛怼了好几下子。

薛里来特配合这位“男保姆”,瞪眼睛扯脖子嗷嗷叫嗷嗷喊,雷声大雨点小,讲台上下转磨磨的上蹿下跳。

崔老师可是孕育祖国栋梁的园丁,哪能眼睁睁站那看热闹,忙不迭的出手劝人,刘松他妈也成霜打的茄子蔫吧了。

薛里来家长一来二话不说就给薛里来一顿胖揍,她这当妈的还能说啥?一个“不”字都说不出口,心里面想“讹人”的小算盘也落了空,白白让她家刘松的脑门子上磕出来那么大个大青包,可心疼死她了。

一大一小演上了瘾,全然不顾学校的神圣,薛里来那眼珠子滴溜溜地转,他往哪跑,同样骨子里冒坏水,强烈排斥学校这种地方的阚飞就抬起他那大脚丫子往哪块踹。

砰!

稀里哗啦—

咣当……

批改的卷子满天飞,教室门后洗脸架上的洗脸盆飞起来在半空连续几个“倒空翻”之后摔在了第三排的书桌上,教鞭落地,粉笔头凌乱,垃圾桶里的纸团滚的到处都是,这“爷俩”是要上房揭瓦啊!!!

薛里来心里头说不出来的痛快,他早就想这么干了,只可惜,他那面瘫似的老爹薛印,绝对不会像眼前这位男保姆似的陪着他做戏扑腾玩。

崔老师好说歹说,苦口婆心,不知浪费了多少脑细胞才成功劝解了“暴跳如雷”的阚飞,说通了跳马猴子似的薛里来安静下来给他干爸认个错。最后还得跟着王松和王松他妈一块站门口目送这俩“瘟神”扬长而去。

天性使然,薛里来跟阚飞一样“自来熟”。俩人拐出庄严的教学楼,一阵夹杂着小雪花的霜寒扑面而来,阚飞压住脑顶的棉帽子低脑袋问薛里来:“没踢疼你吧刚才?”

“没有,”抬脸,薛里来表现得从容不迫,“你那一脚瞄得刚好,擦着我裤腿角子滑过去的,一点没踹到我。”

别看阚飞张牙舞爪叫骂的欢,其实一下没打着薛里来,骂人的底气浑厚,声如洪钟,震得催老师跟刘松他妈的耳朵嗡嗡的。

“你咋的,跟那小子干仗了?”阚飞眯了眯眼睛,当下有些欢喜,他娘的他就喜欢淘小子,就膈应那什么三好学生少先队员的。

眼皮子底下这小豆干有他当年的影子,瘦不拉几的也就将吧的有一米六啊?可那个什么王松,胖得那个敦实,都能装下俩个薛里来。

两个大红脸蛋子,鼻涕拉瞎的一点不讨喜儿,还是眼前这孩子长得浓眉大眼有耐人肉,最好在给他淘点,淘出花来才好呢!

这就不是他儿子,这要是他儿子,他可得把他那一身的绝技——吃喝嫖赌抽、坑蒙拐骗偷、德智体美劳倾囊相授。

“没抡死他都是他幸运,哼!”薛里来人小鬼大,这孩子有点小聪明,堪堪就入了阚飞的法眼,他打心眼里稀罕薛里来这样会投机倒把耍小聪明的小鬼头。

尤其喜欢薛里来上来那个狠劲时的小模样,那俩小拳头攥的,瞧着就喜庆,一脸的稚嫩在那学大人装横,这小子有点意思。

“嗳你家里头有菜吗?晚上你想吃点啥啊?”大手往薛里来的发旋上一扣,直接来了个“盖帽”,情不自禁地揉弄了两下薛里来十分柔软的发茬,手心里痒痒的。

假如薛印是薛里来的爸爸,那么薛里来就缺少母爱,假如薛印是薛里来的母亲,那么薛里来就缺少父爱,反正阚飞这么一下子,忽然要薛里来喉头一紧,虽然讨厌被人揉乱头发,可是他觉得温暖。

“嘿看车,想你们班上的小班花呢想的那么出神。”被阚飞在风雪中扯住的薛里来又是一愣,他抬头,入目的是阚飞那高大的背影,这会儿正像千千万万的家长一样,护犊子似的护着他别被校门口来往的车辆碰到刮到。

偏下头,盯着阚飞下意识揪住他肩膀头子的那只大手若有所思,虽然动作很粗鲁,力气有些大。

再抬头时,正好与居高临下瞧着他的阚飞四目相对。

男人伸手捏了捏他冻得冰凉的鼻头,亲切的就好似他们已经认识很久了一样。阚飞那流里流气的一笑看傻了薛里来的眼,耳边是呼呼的风声与校门外的嘈杂之音,一种崇拜油然而生。

接着,薛里来实实在在的在阚飞身上真正享受了一次被呵护的感觉,粗糙的大手松开了他的鼻子尖,拉起他的衣领挡住他的口鼻,又掀起羽绒服的帽子扣在了他的头上。

特别特别温暖的感觉,这种简单的,每个爸爸妈妈都会对孩子做的事情,薛印却从来没对他做过。他要的不多,只需像这个叔叔一样给他拉拉衣领,戴戴帽子,揉揉头发他就会心满意足。

“过道了,还在那魂游天外呢,我刚坐大汽来的,回去你要打的的话回头跟你父母说一声得把打的钱给我报喽。”

薛里来被阚飞拉扯着小跑着过了道,心里面的英雄情结越发高涨起来,甚至生出了“如果眼前这个叔叔是自己的爸爸就好了的”想法。

“你想吃什么?”驴唇不对马嘴的回答,“家里没有菜。我是说今天的晚饭我请客,咱们在外面吃怎么样?”眼珠转转,薛里来是个会花钱的主儿,“我买单,发票还给你,到时候我给你作证,你可以在到我爸那报销一份钱,怎么样?”

嘿……一小马屁精。阚飞笑了!

“我是你父母花钱雇来伺候你的‘奶爸’,怎么招也得给我认认门啊,家里楼下有菜市场没?你饿了咱就直接买点现成的回你家吃去。”

“我没饿,”眨眨眼,更正措辞,“我是说买回去吃最后还要你收拾,这不是给你增加劳动量吗?火锅吧,火锅怎么样?”

“你小子也忒胆大了,咱们不认不识的就跟我这么熟络,不怕我卖了你啊?哈哈哈哈。”

“因为我也是坏蛋!”仰起的小脸蛋被冻得红扑扑的,眼睫毛上挂了一层霜,突然就变了天,能冻死个人。

薛里来这话可把阚飞逗得心花怒放,感叹着这活他接对了,跟这小豆干对盘,三天还赚一千块,这活挺好。

“你叫啥?我干脆认你做大哥吧,好不好?”扯了扯阚飞的衣袖,薛里来一脸的虔诚。

他特喜欢看黑帮枪战片,一直幻想着自己就是电影里的男主角,认对了大哥一块出生入死,然后浪迹天涯做个天涯客,倍儿帅!

“刚还喊我爹,这么会儿功夫就给我将级别了?”提着薛里来的衣领子在学校对面的道旁站定。阚飞心情好,决心大出血一把,自掏腰包安排这小豆干打的回他家。一边冲着从落着积雪的马路驶过来的出租车摆手,一边儿笑呵呵的跟这孩子打趣。



卷1:鸿运当头022这“爷俩”
“那我就认你当干爹,成吗?”小孩的眼睛特别澄澈明亮,眼底毫无污染,极为纯粹。

第一,阚飞着实对薛里来这淘小子挺有眼缘的。第二,他有私心,这孩子家境应该挺殷实,跟小“富二代”混一起有利而无弊,再者,没准以后还能利用上这“干儿子”帮忙照顾照顾他那疯哥哥。

第三,孩子身上的纯正之气令他向往,他们都是过来人,都从天真无邪走过来的。第四,他已经三十而立,正常来说他这个年纪早该成家立业孩子一窝了,可惜,现在的男人都现实的很,就更别提女人了。他一无是处,穷得叮当烂响,结婚对他来说实在遥远。所以,这事要真能成,老了老了自己还能有个干儿子送终,不错!

“成,”一巴掌拍在薛里来的脊梁骨上,阚飞粗声粗气的来了一嗓子,“再喊声干爹给我听听。”

“干爹!”笑,咧嘴笑得像个得到玩具的孩子,“干爸!爸!爹!!哈哈哈哈。”拉开车门爷俩钻进车,带进车厢一身的寒气。

“嗳对了干爹,你叫啥名啊?”

“………”司机师傅不会了,什么情况这是?该不是人口贩子吧???

“叫我大飞哥就成。嗳不对,应该是大飞爸,哈哈。”这儿子,说来就来,阚飞也禁不住打心里头高兴。

他们爷俩坐在后排说笑着互动,司机大哥瞧着丝毫不违和。但就是那透过后视镜折射过来的目光充满了质疑和狐疑。

阚飞察觉,露出恼色,凶巴巴的开腔吓唬那面相憨厚的司机呵道:“看毛看?没瞧见过老子跟儿子闹着玩啊?”

被他这么一吓唬,司机大哥立即眼观鼻鼻观心、目不转睛地盯着正前方,再也不敢偷偷瞄他们“父子”俩。

阚飞霸气凛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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