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别继续了,我累惨了。”傲情低语道,脸颊上、身上,皆是香汗淋漓。自再见若鱼,她可从未想过,自己会先被她吃干抹净,还弄得如此狼狈。傲情斜眼看着同样近似赤/裸/的若鱼,伸手就去碰她醒目的花珠儿。
若鱼一时不及,被她碰个正遭,惊叫了一声,又是疼又是麻。她没好气地轻拍傲情的臀,挑眉坏笑道,“还想我继续是吧?”说着,手故意地又抚/上傲情的腿。
“禽兽!”傲情唾道,一伸手,直接拍开她的手,恨恨地瞪了若鱼一眼,娇嗔更多,“等着吧,我日后定加倍还给你!”说罢,她郁闷地嘟起嘴,呢喃道,“漂亮娘说第一次会疼,没想到这么疼!刚刚可疼死我了!”
这话语,惹得若鱼不知该回答什么,只觉得这样的傲情,可爱的很。她怜惜地摸了摸傲情的脸,歉意道,“弄疼你了。”
“没事!反正日后你也要偿还的!”傲情笑,露出一口白牙,看得若鱼背部一阵发寒。
傲情见状,得意地扬扬眉,“怕了?”
若鱼好气又好笑,无奈地捏了捏她的脸,顺着她的话道,“是,怕极了。”
傲情伸手拍开她的手,嫌弃道,“别让我看它,越看越觉得疼!”
若鱼‘噗嗤’笑了出来,低头轻吻了她一下,看她眼中乏困,柔声道,“你休息吧,下次我会节制的。”
“切,以后你休想在上!”傲情撇嘴道,忍不住疲倦地合上眼,声音低柔,话语却是威胁,“你等着,好好给我等着!”说完,便径自睡去,全全忘了问若鱼口中别样的戏。
若鱼就这样望着傲情,心里即是甜蜜又是满足。她的手小心地抚着傲情有些湿的发,心中感慨万千。这么多年过去,也难为她没有忘记自己,寻得她不说,还如此真心相待。想到此,若鱼眼眶有些发热,过去的年日,若不是她的暗中操作,现下怕早没了自己。
想起傲情对另一个自己的百般宠溺,若鱼嘴角的笑更深,人生在世,得此已足。她俯身在傲情的眉间落下一吻,轻语道,“你宠我,我宠你。”
似乎听到她的话语,睡梦中的傲情,嘴角含笑。
轻柔地为熟睡的傲情和自己清理一番,若鱼刚为她盖好被子,肚子就发出要命的叫喊。若鱼眉头顿时皱起,摸了摸干瘪的肚子,转目不舍地看了傲情一眼,换了身轻便的衣裳便出了门。
一见若鱼走出寝室,院中不知何时候着的素秋先是一愣,随即迎了上去,“夫人。”她恭敬叫道,语气真诚。
“夫人?”若鱼嚼着这声称呼,嘴角不禁扬起,“小情吩咐的?”
听闻‘小情’的亲昵称呼,素秋又是一愣,总觉得今日的若鱼不同往日,气质好似另一个人。隐下心中疑惑,素秋对若鱼颌首微笑道,“主子说同床便是妻,让我从今起便称你夫人。”
“呵呵,我喜欢这称呼。”若鱼笑容满面,她望了眼里屋,声音压低了几分,吩咐道,“小情还在睡梦,让她好生休息,切勿扰醒。”
素秋点头,心里疑惑更深!她家主子平日这时该是早早就起了,怎会现下还在熟睡?莫非——
素秋想到某个可能,嘴角染上一丝几不可见的坏笑,转瞬即逝。“夫人无事的话,素秋先退下了。”素秋道,想着若是春夏秋冬也知道了,该是如何好玩的事儿。
若鱼哪知她心里的想法,只觉得她脸上虽是淡然,眼中却有笑意。
素秋刚走开,石竹便看到了她,急忙迎了上来,探头探脑道,“咦,傲情公主呢?”
“睡着呢,休扰了她。”若鱼道,抬手就用胳膊绕住石竹的脖子,一手成拳拧着她的脑袋,“你丫头,最近越发放肆了啊,都快骑到我头上了!”
若鱼被她按了个突然,惊恐叫道,“主子主子!石竹知错了!”这一幕她太太太熟悉了!每隔一段时间若鱼就会性情大变,而每次,自己定要被修理一顿!没办法,谁让她平时就喜欢欺负软绵绵的主子呢。可软绵绵的主子性情一变,那可没有半点‘软’意!
“知错?我看你是变本加厉吧。”若鱼挑眉,冷冷一笑,道,“我看你丫头就是皮痒了,欠修理!”
“别啊!主子,求求你了,你的拳头再拧下去,石竹可真要成秃子了。”石竹哭丧着脸道,当真是报应啊。。。
“那倒是正好了,尼姑庵挺适合你的。”若鱼嘿嘿笑道,往日这丫头片子就喜欢有事没事调笑她,捉到机会更是没完没了的调侃!
“主子,石竹再也不敢了。。。”石竹低弱道,可怜兮兮地看着若鱼。
“再有下去,我就直接把你丢尼姑庵敲木鱼去。”若鱼笑着,把手松开,摆摆手,催赶道,“快准备些食材,我饿极了。”性情虽和小鱼儿大有不同,但这食量却是惊人的相似,尤其刚刚的一番‘运动’,虽然很是满足,可她的肚子,也着实饿惨了。
“真过分,就会拧人脑袋,哼,什么敲木鱼,我要敲若鱼!”石竹揉着脑袋嘀咕着,见若鱼投来威胁的视线,她全身一抖,急忙讨好的一笑,“我马上去准备!”说罢,转身就跑了,好似后面有吃人的怪物一般。
若鱼看她那股机灵劲,又好气又好笑。在整整八个包子、六碗粥、外加三个莲蓉酥后,若鱼总算有了饱意,嘱咐石竹待傲情醒来和着素秋好生侍候后,若鱼少有的没有带上石竹,独自离开流华宫。既不是出宫也不是去长乐宫!
小心地避开宫人,若鱼悄然地来到四王爷李启的雪阳宫,匿身于暗处,她仔细探看四周,在确定宫内无人后这才走出,直接往李启往日常呆的书房走去。书房门房紧闭,看不出里面是否有人,若鱼一手放在门上,正欲贴耳朵探听,还未推门分毫——
“你来了。”一声清幽的声音自书房传出,若鱼身子一顿,李启果然在书房内!她勾唇一笑,推门而入。
43第四十一回
“姐。”若鱼扬唇叫道;书桌前的李启这才从书中抬起头看她;微微一笑地把书放下。
“我就说若鱼怎会如此大胆来寻我;原来是你。”看进门的人同往日气质截然不同;李启嘴角染了丝笑意,眼中常年有的忧郁少了许多。“近日你在宫中可是风光极了。”李启道;话语并无讽刺之意。
若鱼摸摸鼻子;知道问的其实是傲情;也不隐瞒;直接道;“幼时相识;她待我真心的。”
李启先是一愣,恍然片刻;几不可见地点点头,微笑道,“真心便好,真心便好。”
“姐,你放心,小情对我是真的很好。”若鱼以为她是担心自己,对她露出恋爱中的人才有的幸福笑容。
李启看到她脸上的甜蜜,摇头笑了笑,问道,“傲情公主呢?”嘴角带着一丝揶揄。
听闻李启提及傲情,若鱼脸上不觉染上暖意,“她啊,正睡着呢。”忆起晨起的春光美好,若鱼满面春风。
“日上三竿还睡着,莫非?”李启看若鱼如此,心里多少猜到几分,调侃道,“现下来我这,就不怕她醒了寻你?”
“所以我等等就走。”若鱼道,不好意思地挠挠头,径自拉过椅子和她面对面而坐,直入正题,“李崖和李豪那边可有什么动静?”
李启也敛了笑,颌首道,“李豪那方势力已经越发看不惯李崖的作为。至于李崖那边,”说着,李启双目眯起,神情肃然地把昨夜在未央宫所偷听的全全告知若鱼,“近期他们该会对付傲情公主。”
“呵,还真是不自量力!”若鱼冷笑出声,想要动傲情?傲情又岂是如此好对付的,自己又怎会让人动她!
“还是小心些好,徐贤的卑鄙无耻可不容小觑。”李启提醒道,实际上,徐忠虽然手握军权、勇猛好战,但他终究有勇无谋。而李崖,除了太子之位他什么也无!归根结底,最要防的便是野心勃勃、真正阴险狡诈的丞相徐贤。
“我明白。你凡事也小心,休让他们抓上把柄。”若鱼嘱咐道,一旦徐家的人发现她女儿身身份,怕是对她不利!两人又一同谈了谈局势、商量对策。说到琉璃那边,若鱼扯了扯嘴角,讽笑道,“徐蓉这回把琉璃也拖进来了,他们徐家一面使软计勾引傲情,一面使硬计对付傲情,当真是费尽了心思!”
“怕是貌合神离。”李启似笑非笑,眼中慧光闪过,定定道,“估计徐家的大动作不会远了。”
“你的意思是——”若鱼了然于心地勾起唇角,眼中的光芒和李启十分相似。
“我们和徐家的恩怨,也是时候来个了结。”李启话音未落,她脸上一变,急忙捂着嘴,发出阵阵难以压抑的咳嗽。
若鱼一惊,快步起身递上茶水。
李启接过,忍着咳嗽喝了几口,这才缓了咳意,只是一张脸病态的红。她歉意地对若鱼笑了笑,轻语道,“今日便到这吧。”
若鱼点点头,走了两步到门边,还是忍不住停下,转头看向李启,“姐,你身体。。。”眼底是真切的关心。
李启手上一顿,对她浅浅一笑,摆摆手道,“快走吧,傲情公主还等着你呢。”
若鱼皱了皱眉头,只好作罢,转身走出书房,顺带为她拉上房门。
听门外脚步离去,李启这才展开刚刚捂着嘴咳嗽的手,手心上,血红醒目。“看来时日不远了。”李启轻叹,眼中忧郁升起,她抽出手绢随意地擦去手心上的血色,拿起书继续看了起来。只是眼中的忧郁,愈浓。
若鱼一边往流华宫走,一边想着李启的事,整个云国,她承认的亲人只有两个,云帝和李启!她是父皇和宫外女子所生,而李启,却是宫女所出,她们都是这华丽皇宫中不被重视的庶出,是云后的眼中钉、肉中刺。而李启如今的病,也是儿时落下的,云后所致!
“徐蓉!”若鱼咬牙道,眼中恨意满满。
“若鱼?你怎会在这?”一声疑惑的声音突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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