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误惹军官,强娶霸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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误惹军官,强娶霸宠- 第13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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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东满,我知道你不想见到我,我也答应过华菱,避开你会去的地方,再也不出现在你的面前!请原谅我即将远去,余生也许再也见不着你的面,就忍不住念想偷偷地来,远远地看——如果不是我妈和小妹突然跑来,我绝不会打搅你。

    这个意外,一定是上天对我的怜悯,你多看我的每一眼,都将成为我余下日子里的慰藉……

    “博维,你……”方妈妈也对儿子在这地方出现深感意外,但看到儿子痴缠着东满有些发直贪婪的视线,心中便已了然。

    如果她和女儿都觉得这是被保护得油盐不进的许东满难得外出有望拦住她见一面、说几句话的机会,那方博维岂会想不到,又怎么会放过这对他来说也许是最后一次见她的机会?

    也许是方博维的目光太过炽烈,东满与之对视的眼睛倏地发疼,背转身去避开,轻叹道:“过去的对错已经不再重要,我不会再记着,你们也忘了吧!我回去试试看,能不能改变他们的编排,我也没把握。如果不行,你们也不要丧气,偏远山村未必就没有发展机会。”

    是金子总会发光的,只要他不放弃理想。

    只要张清莹女儿的亲生爸爸是方博维,就算她再恨他,也不会放任他在僻野山村一辈子,让自己的女儿一提起爸爸就在一票高干子女中抬不起头。

    东满不愿再和他们多说什么,抬脚走向老杨等着的车子,在她的脚踏上商务车的踏板时,方博维忽然就忍不住喊了声:

    “东满!”

    她身形一窒,却没有转身,只淡淡地问:“还有事吗?”

    “没事,我只是……”方博维望着不过几步距离外的女子,曾经对着他娇嗔甜笑,如今却冷漠地以背相对,一种裂心的痛楚就席卷全身,使他不能言语。

    没事,我只是想再叫一次你的名字……

    东满只顿了顿,就上了车,严铮冷蔑地扫了眼方家母子三人,也钻进了车子,老杨立即倒车,毫不迟滞地驶离。

    一路上,车厢里一片沉寂,只有悠扬的钢琴曲在流淌。

    快到岳家时,东满转过脸对严铮说:“希望你不要把今天的事告诉他。”

    严铮微微一怔,自然明白她口中的“他”是何许人,迟疑了下,点头。

    东满轻笑,“放心,我会自己告诉他。”

    当明白了他那么恨方博维的原因不单单是吃醋之后,她就知道,方博维的事绝对不能瞒着他!

    善意的欺骗,有时会恶化成毒瘤。

    即使他会因此生气,她也必须坦白。

    “南,我今天遇见方博维了!”迎着初夏的温柔夜风,东满拿着手机倚在阳台,就这样开场白。

    “什么?!”毫无意外的,某南拔高了声调,气息骤然急促不稳。

    “你先别生气,听我说。”东满与他相反的一派轻松,低笑着道:“我发现我不恨他了,你知道为什么吗?”

    “为什么?”某南并未感染她的轻快,语调冷冽低压,让人的耳朵都快冻僵了。

    “如果不是他攀荣附贵和我分手,我就不会到酒吧喝酒,也就遇不到你!”东满抬头望着朗月疏星,脸上笑意吟吟,“如果不是他落井下石,逼迫我成为他的地下情人,你也许就不会强娶我!”

    某南冷哼:“这么说,我还得感谢他?”

    “是我!我得感谢他让我遇见了你,才有现在的幸福!”东满抬手按住了左胸口处跳动的心脏,“南,我爱你。”

    电话那头静默了一阵,似在考量她话里的含义。

    “你这么甜言蜜语的,是不是要我做什么……”某南的信心还是不够的,听到她自动说爱他,居然有些惶惶不敢置信。

    “嗯。”她低应了声,在某南像是气怒的呼吸里,半晌才低喃着道:“我设计的一款睡衣穿在身上了,白色软绸,豹纹滚边,透明蕾丝……”

    电话那头立马呼呼急促地喘息起来,“东东,你这是在勾引我?!”

    “哦,我昨天去产检了,医生说……”

    东满欲言又止,引得某南倏地屏气凝神,撤下脑里热血贲张的画面,紧张地问:“说什么?宝宝没事吧?”

    “宝宝没事,医生说……他说,孕期三个月了,可以……那个……”东满的话音越说越低,到了最后“那个”更是细若蚊蝇,几乎听不见。

    然而,简傲南何许人也?

    他可是军中的听力异能者,射击作战或许都不算他的强项,但超出常人的听觉,如果他认第二,全国七大军区乃至特种部队都没有人敢认第一,甚至,再难找出一个接近他的人。

    所以,东满几近腹语的话,还是一字不漏地进了某南的耳朵,像一道火苗丢进本就天干物燥的躯体,瞬间,就火光冲天,难以灭绝。

    “东东……”某南嘶哑地唤,喉咙干渴难耐地发出一声咆哮,然后通话便咔嚓一声中断。

    东满盯着发出嘟嘟声的手机,半晌,才干笑了两声。

    简傲南肯定受不了,自己泻火去了……

 【154】结局……中

    微微怅然地望着夜空一会儿,东满才有了睡意,躺在巨大的床上,她抱着一人长的抱枕蜷缩着身子,只占了不到四分一的角落,剩余的四分之三显得特别空旷。

    记得华菱说过,身为军嫂,孤枕独眠的滋味既心酸难熬又骄傲自豪。

    昏暗里,东满扬唇发出一声轻笑。

    也许,她该邀请同为军嫂的华菱一起住?

    想到因为一下子出了两个孕妇而草木皆兵的岳家,想到保护自己到寸步不离的保镖与司机,东满轻轻一叹,打消了主意。

    华菱也肯定不愿意住进显赫的岳家。

    怀着浅浅的寂寞,许东满沉入梦乡。

    夜半,她起来喝了杯温水又去睡,当初夏第一道阳光透进来,她梦得正香,侧着脸紧贴着枕头,八爪鱼一样搂抱着一个人大的抱枕,半透明的柔白睡衣因有了豹纹滚边,混合了清纯与狂野的矛盾,叫人看着心底纠结起了一种痒……

    那些露在外的肤色牛奶一样的白,不用摸也知道那是如何柔软嫩滑的触感,小嘴被枕头挤压得微嘟起来,那两片樱唇如最成熟丰润的桔瓣,透着芬香与甜美,诱人品尝……

    她这模样娇俏可爱得叫人不忍心吵醒她,即使,某人饥渴了好久好久,也不忍在第一时间靠太近而惊醒她。

    这初夏暖阳透过窗户缝隙透进来,照亮了床上这一出极致春色的同时,也照出了床边一抹深绿色的巨大阴影。

    几可与院里的植物混尧的颜色,乍一看,会让人以为卧室里多了一株植物,只因他静静矗立,除了微微起伏的胸膛,和极力抑制的喘息,他就如在执行匍伏任务,在未得到攻击或解除讯号前,就是山崩地裂也不能动。

    如果往上看,你就可以看到一张写着风尘仆仆的脸,眼圈微红,眸光火热,墨黑的瞳孔中心映着一个蜷缩的身影,是那样的娇美俏丽、诱人极致,使他能在一公里越野训练后即刻平复下来的心跳,在来到床边一分钟过去了,都还在剧烈跳动,喘息难平。

    也许,是空气中多了一种微妙的味道,使床上的人眉峰动了动,将醒未醒之际,如桔瓣的小嘴微微蠕动,无意识地呓语了声:“南……”

    床边的阴影就像是得到了进攻的号令,立刻就动了——动手脱衣!

    窸窸簌簌的几秒钟后,床上的东满还未在梦里完全醒来,就觉空气中那份熟悉的檀香浓烈了几分,挣扎着想要马上醒来,却在下一瞬,感觉一股热气扑面而来,惊得她立即放弃梦里的美好,撑开沉重的眼皮——

    东满被眼前一片漾着铜色金光的雄伟胸膛吓坏了,下意识地尖声惊叫:“啊!”

    一只大手迅速捂住她的嘴,制止她惊动灵敏的严铮,把自己的脸下移到她视线范围内,柔声安抚道:“东东,别怕,是我!”

    顿时,东满的睡意都跑光光,犹疑地瞪着已经脱得一丝不挂的男人,抬手去拿开他捂着嘴的手。

    “你怎么会……”怎么会出现?

    话,因太过惊诧,也因初醒不知是梦还是真的迷糊,而卡在了一半。

    是她睡得太沉,还是他行动得太过悄无声息,这么一个大活人进了卧室她都没感觉?

    “你果然穿成这样……”

    简傲南的手滑下她的嘴,顺势滑过她柔细的脖颈,她忍不住痒轻颤了下想避时,他的手已经向她本就低领现在因睡姿不整敞得更开、更低的领口里去,握住柔软的白绸底下起伏的山峦……

    “嗬!”东满低呼。

    这一次,简傲南不再用手去捂她的嘴,而是以吻封缄。

    “诶,没刷……”牙没刷他也能吻得上来?

    答案是肯定的!

    他的舌似在过久的饥渴里煎熬过度,毫不温柔地破开她的齿关,狠狠压住了她下意识惊惶躲避的舌,纠缠汲取,拨弄起伏……

    他的两只手也没闲着,忙着浑身上下摸索,从领口里进,从裙底下探,每一毫厘的面积都不放过……

    很快,东满的身躯就颤抖起来,手指抓摁着床单,紧握了又舒展,似乎无从抵抗身体里被唤醒的燥热,不由自主地弓身,挺了挺胸……

    只听一口气忽地倒抽,简傲南的身躯猛地向她压下。

    压下的姿势似乎想将她狠狠压扁压干在床上,高大的身躯落下来时却温柔似春水,落花飘扬般落在她光洁而敏感的肌肤上,舌尖轻移游弋,她便像被一股电光穿透身体,起了密密麻麻的战栗。

    那混合了清纯与狂野的睡衣在某南手里化作一抹流星的轨迹,转瞬就离了原来的天空,轻飘飘陨落在地。

    “东东……”那双多日不见的山峦似乎又壮大了一圈,叫简傲南看着便脑里轰隆隆地响,口中忽然就分泌过多的唾液想吞咽都有些困难,以至于没听到本不该漏下的声响,直到……

    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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