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误惹军官,强娶霸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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误惹军官,强娶霸宠- 第12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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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球场上一较高下了!”

    东满欣慰地笑,“看到了!你一定能叫他输得落花流水,拜你为师,奉你当偶像!”

    “哈哈哈!姐,你这话可千万别让南哥听到……”

    姐弟俩说笑着,许岩鹭夫妇已经闻讯而出,见到女儿,都不由担忧的责备她,想吃爸爸的面条还不容易,一通电话就可以专人送上门,何必在这种天气里跑一趟,要是地滑摔了一跤,怎么办?

    东满好笑,“我好好地走路,哪能摔?我有那么笨吗?而且,这还有严铮呢!”

    严铮扯了扯唇角,笑得牵强。

    刚才那一瞬,要是她慢了一步挡住那个撞过来的男人,现在,大慨她就要后悔莫及了,不用简团长追究,她自己先直接撞墙。

    “我就是想吃爸做的新鲜热辣、刚出炉的顶级特制牛肉面,就等在锅边的那种,晚一分钟都不要!”东满抱住父亲的手臂,撒娇:“爸,我好饿哦!”

    “好好好!”许岩鹭慈爱地摸了摸女儿的头,“走,我给外孙做一碗顶级营养牛肉面补补。”

    几分钟后,热气腾腾的面条端上了厨房里的小桌子,东满吃得满头大汗,却大呼爽快!

    严铮也吃了一碗,竖起拇指,称赞面劲汤浓味道鲜美,怪不得东满非要出来吃。

    吃饱,还多带了一份沥干的面条与浓汤,说是给东满留着晚上当宵夜。

    离开福满面馆的时候,雨小了一些,淅淅沥沥的,衬着灰暗的天际,清冷的微风,透着种凄美的诗意。

    东满伸手接了把雨水,笑了笑。

    为赋新词强说愁的年少时,她总是喜欢这样的雨雪天气,看着细雨飞雪,她会变得多愁善感,想望着有人与自己共撑一把伞在雨中漫步的诗意,携手雪花纷飞下的画境……

    “会着凉的。”严铮发出警告,大伞倾了倾,将她伸出伞外的手掌遮住。

    东满失笑,“我没那么娇弱!”

    话虽如此,她还是收回了手,乖乖坐进车子,趴在车窗上,看着雨滴飘洒,慢慢凝成大雨珠,在车子行驶间被迎面的气流剪碎,往后滑散开来。

    这种阴雨天,平时福满面馆所在的街道上繁华沸腾,现在却在灰暗下来的天色里,一整片街区难见一个行人,连路上都少有行车。

    忽然,街边一处电线杆下,一抹倚靠着电线杆像是走不动蹲下的灰色身影吸引住了东满的视线,当车子缓缓从那人身前驶过,那被雨水淋得看不清五官的脸,那瑟缩抖擞的双肩,那萎顿于地的姿态,都叫东满心里一沉。

    “严铮,停一下!”东满扭头玩后望,拍了拍驾驶座椅背,说道:“后退一点……”

    严铮皱了皱眉,依言倒车,准确无误地停在那抹灰影跟前,后脑长了眼睛似的,反手按住就要开车门下车的东满,“你别动,我来!”

    严铮没撑伞就下车,萎顿在地的男人,好像轻飘飘的立体纸人就被严铮拉了起来,背在背上,转到副驾驶座,开门把他塞进去。

    像是水里捞出来的男人,无力的靠在椅背上,湿发凌乱地盖在他额上,紧闭着双眼,浑身都在发抖,抖颤的双唇更是低低地喃着一个名字:

    “东……满……”

 【148】内疚

    东满伸手探向方博维的额头,乍触一片冰凉,再来便觉冰凉皮肤下传来相反的高温,紧皱眉头,对也湿了一身的严铮说:“快,送他去医院!”

    严铮点个头,车子便呼啸着划破雨帘,带起白雾水花,哗啦啦的,片刻后又还街道一片冷清。

    车里,坐在后座的东满绞着双手,心情复杂。

    看着已经陷入昏迷的男人侧脸,那样的瘦弱,鼻梁刀削般耸立,颧骨突出,眼窝深陷,蹲靠在街边电线杆下,任风吹雨打,那样子就仿如逃生的饥荒难民,无家可归,叫见者鼻酸。

    他,究竟是怎么了?

    即使简傲南示意市政局的人排挤他,也不至于使他落到这幅田地吧?他再不济也还是国家公务员,除非——他得到了事业与婚姻的双重打击!

    市医院,在风雨冷峭的傍晚,天色将沉之际,两名女子送来了一名严重失温正发着高烧的病患。

    “你们是病人的家属吗?过来这边填资料,办卡交费。”方博维被推进去的同时,护士叫住了她们,“先交三千块办张卡。”

    东满愣了下,摇头,“我们不是他的家属。”

    急诊室的护士一见病床上青白着脸抖索的方博维,就是差不离伤寒入肺的样子,倏地抬头瞥了眼送他来的女人,她们俩的神情相反,一个淡漠,一个悲悯,不由眉头微皱,“你朋友病得不轻,基本急诊费用总得先交的。”

    东满刚想张口答应交钱,严铮就已抢在前头说了:“我们只是路过,看见他倒在路边淋雨,好心送他过来的。”

    言下之意,她们和他也不是朋友,没有义务替他交急诊费。

    “那请你们通知他家属过来一趟,他至少需要住院观察两天,得把费用先交齐了,我们医院才收。”

    东满怔了怔,他这个样子,的确应该通知家里人,只是,张家还是方家?

    想到那一对经历了大半辈子风霜的实诚夫妇,要是见到他们引以为傲的儿子变成如今这幅模样,一定会伤心欲绝吧?再想到那家徒四壁的方家,不知道和张家联姻后生活条件是否得到改善?如果没有,那么,这一笔对他们来说可观的住院治疗费能拿得出来吗?

    严铮不清楚病床上躺着的男人是谁,但从之前福满面馆里的一幕,以及东满的神情里可以看出,这个男人曾经与她关系匪浅,看她此刻踌躇犹豫的模样,只怕曾经颇为亲密,才会对通知他的家属犯难。

    “我来。”严铮掏出了特警证,迎上东满讶异的目光,微笑着在她耳边低道:“我拿这个出面,他们不敢不先医治他,家属方面,我让区分局的人去通知。”

    有警员出面,院方的确不会因为未收到费用而不予以治疗,而由警员通知他的家属,就更加完美,将与她毫无关联。

    “谢谢你,严铮。”东满由衷地感激她的援手。

    严铮的职责只是保护东满的人身安全,其他事原本可以不管,当看出东满与这名落魄男子的微妙关系之后,她应该是站在上级、也就是简傲南的立场,去阻止他们有更进一步的牵连,至少也可以置之不理保持沉默的,可是严铮却选择了帮她——

    “不客气,举手之劳而已。”

    严铮笑笑,对护士示出警证,上前搜出方博维身上的钱包与手机,拿出身份证比对了下,确认是本人无疑,遂打电话给区分局的学长,让他去通知方博维的家人来医院。

    几分钟里一切搞定,严铮自觉义务已尽,拉着东满要走,东满望了眼还在病床上昏迷不醒的男人,问医生:“他身体怎么样?为什么会昏迷?”

    医生边诊听,边说:“照他这状态看来,至少好几天不眠不休了,挨饿后又暴食暴饮,加上淋雨受寒,就是铁打的身体也受不了,要休克。要是他没转成肺炎的话,观察两天就可以出院休养。”

    医生没说如果转成肺炎的话又该如何,东满也没追问,轻轻落下一声叹息,就退出急诊室,在他家人来到前离开,避免碰面时的尴尬。

    病床上,方博维眉头深锁,焦虑不安地动了动,安放在身子两侧的手微微一动,五指张开用力去抓握,似乎想抓住什么,但是除了空气,什么也没有。

    长长的梦魇之后,方博维终于醒了,意识刚恢复,还未睁眼,就嘶哑急促地唤:“东满……别走!”

    然而,他睁开眼,看到的却是四面雪白的墙壁,一间简陋的病房里,除了他自己,再也找不到第二个人。

    “东满……”他挫败地低喃,失望的闭上眼。

    他深黑的脑海里,划过一片灰色的雨幕,虽然他支撑不住地瘫靠在电线杆上,几近昏迷的意识里,仍然清晰地感觉到有一只手曾经摸上他的脸,那样温柔担忧的目光曾经在他脸上流连,甚至,他听到她焦急的叫人送他去医院……

    忽然,只剩点滴在发出细微声响的病房,轻轻一声啪嗒,房门被打开,传来有人刻意放轻的脚步声。

    方博维霍地精神一震,沉重得如大石压顶的眼皮勉力撑起,涣散的目力还没集中看清来者是谁,干裂的嘴唇就已经轻启唤出了那一个朝思暮想的名字:

    “东满!”

    听到这个名字,那蹑手蹑脚靠近病床的人影倏地一顿,霎时鼻酸眼红,手中提着的水壶晃了晃,差点松脱掉地。

    “妈?”

    方博维看清房里的人之后,眼里划过浓浓的失望,随即想起自己现在的鬼模样,惊慌得想拿棉被遮住自己,不让母亲看到自己——他的手一动,左手边的点滴也就跟着摇摇晃晃,发出一阵哗响。

    方妈妈赶紧丢下水壶,去救点滴,“博维!不要乱动!这一瓶点滴要上百块钱啊!”

    方博维不动了,怔怔看着扑过来抢救点滴的母亲,这么近的距离他才发现母亲的眼睛是红肿的,很明显在他昏迷的时候,哭过了一场。

    “妈!对不起……”他低下眼帘道歉,眼角有水光一闪,很快就有一颗清澈的水珠滑落,在白色的枕头上碎开,化成一滩水渍。

    “你这个傻子,为什么要把自己折腾成这个样子?”方妈妈再也忍不住,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一颗颗洒下,“她已经嫁人了!你再后悔还有什么用?她嫁的人家有头有脸,你再折磨自己她也不会看你一眼,你……你这是何苦呢?”

    明知母亲说的都是事实,方博维却摇了摇头,“不!她看了我不止一眼!她心里头还有我!她一定还爱着我……”

    “儿子,醒醒吧!你已经有了媳妇,还有了小颖,就忘了她吧!回去和媳妇好好过日子,不要再想她了……”

    “妈……”方博维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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