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白蛇传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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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白蛇传开始- 第14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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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胆人犯,还不从实召来。”有依靠在,左运的声势都硬气不少。
    “大人,在下说了在下不是犯人。”宁采臣不卑不亢,只是有些好奇,跟在县官身后的道士是什么人。
    王道陵本来是真想帮左运一把,但是他也没有想到他会冤家路窄到这种地步。
    一看到下面的人是宁采臣,他便知道坏了菜了。用衣袖挡住脸,唯恐被认了出来。
    左运见宁采臣不招,只好去看王道陵,他这是指望他的法术显盛威呢?
    只是王道陵呢?
    除了对天敌外,王道陵是极其识时务的,该跪就跪,能不惹就不惹。
    王道陵的目的除了在人间过的好点,好好享受一下外,主要还是为了他的内丹。
    他还不知道第一次丢失内丹,便是宁采臣阻路。他只知道堂下这人,他斗不过,也惹不起。
    这时候别说施法了,没有当堂落跑,他已是对得起左运了。
    “道长?王道长?”左运小声呼喊着王道陵,示意他该动手了。
    王道陵本就担心宁采臣认出自己来,见左运呼喊自己,连姓都带上了,大惊失色,上前抓了县官便直奔后衙。
    第一次,左运自己回的后衙还好说,可这一次,却是王道陵抓回的后衙,不是一应差人都认识王道陵,知道他是他们县官大老爷的座上宾,此时此刻,别说审案子了,他们就应该一举冲上去,去拯救他们大老爷了。
    只是这样一来,差人们免不了窃窃私语、交头接耳一番。
    这是什么情况?为什么大老爷就跟他走了?
    同样的问题,左运也问了王道陵。自己好歹是个七品县令,被一个道士抓回后堂,你说这是个什么事儿。
    “大人,那书生叫宁采臣。”
    “这本官知道,一来,他便通了名姓。”
    王道陵眉头一挑。
    我挑!你既然知道他是谁,为什么不告诉我?我要知道审的是他,打死我也不会去上堂。
    当然,这些只是内心独白,他是万万不会说出来的。现在左运是很生气,王道陵又不能说实话。他眼珠一转说道:“大人不知,那书生本身也是会法术的。天下道门是一家,本道长是万万不能出手的。”
    左运一听,傻眼了。立即请求道:“道长,至少办完这个案子再走。”帮自己的法术,他很高兴。可是自己的犯人会法术,他比谁都要慌。
    王道陵说:“大人勿怪,同道不戈,是门规,本道长也触犯不得。对了,本道长在大人这盘桓曰久,也是告辞的时曰了。告辞!”
    说走就走,王道陵是一点儿也不敢耽搁。
    笑话!宁采臣都出现了,万一他认出我来怎么办?
    这世上又不只你一个当官的,可世上却只有一个宁采臣,惹不起,我还躲不起吗?
    对了,这宁采臣犯什么案子?算了,与我无关,莫惹闲事,我还是溜了吧!
    王道陵可以一路小跑地溜了,可是左运不行,他还得在这做官呢?
    “怎么办?怎么办?对方会法术。”左运走来走去,急躁不安,什么大堂,什么案子,他真想一概不管了。
    “等一下。”焦躁不安中,还真让他想出个疑点来。“这宁采臣到底犯的是什么案子?我好像忘了问了。”
    好家伙!审案的中心,他都忘了,倒真是个糊涂官。儿子死了,也不知道,更是个糊涂人。
    真是奇怪了?不是他派的差人出去的吗?怎么弄到现在,他却连自己儿子死了也不知道。
    人再糊涂,也该有个限度吧!
    不正常,绝对是不正常。
    也许真让宁采臣猜对了,有人在算计他。
    (未完待续)


第204章、姥姥的王牌
    按说即使左运不知道自己儿子死了,身为下属的金捕头也要报告才对。
    按程序,他是要报告,某某死了,某某带到。
    但,那要看是谁了。
    顶头上司的儿子死了,还是顶头上司派自己去抓的。回来再报告说:“大人,您儿子死了,真死了……”
    这不是傻,是二。
    除非这人准备今后接收上司的小鞋。否则除了“二”了,谁又会这样去揭上司的伤疤。
    在回报了县官后,金捕头根本没有出现在大堂上。现在要找他人,只有去仵作房去找。
    “仵作,验出人是什么时辰死的了吗?”金胡一直等着,等着仵作的结果。
    仵作说:“据老夫估计,人死不超这两三个时辰。”
    嘶…这就不妙了。
    果然仵作又道:“金捕头,你也问过了,当时还有没有其他人在?我们赶的又急,一路上也没有遇上什么人。”
    仵作虽然什么都没有说,只是把他们听到的,看到的,摆了出来,但他的意思却很明了了。
    金捕头自然听出来了,他一皱眉说:“不会的,以宁相公手无缚鸡之力的样子,他又怎么会杀人?”
    仵作又说:“可是小老儿也听说宁相公是与我们大人公子有仇的。”
    金胡死盯着这皮包骨的仵作,一字一顿道:“查案是我们捕快的职责。你只是个仵作,做好你的本职工作便好了。不该听的,别听;不该说的,别说!”
    “是是,金头教训的是。我也是老糊涂了,怎么连咱这行当的规矩都忘了。”仵作延着一着笑脸,“金头,这次的好处可不少吧?我听说这宁相公可是颇有家财的。”
    “你胡说什么!”金胡怒不可遏道,“我金胡谁的钱都收,但是却绝对不会收宁相公的!”
    “是是,小的胡说八道。你看这嘴,又胡咧咧了。”在金胡眼前,他是唯唯诺诺,低声下气,不敢反驳。金胡一走,他先啐了一口痰在地上。“呸!天下乌鸦一般黑,就不信你金胡会一分不捞!”
    县衙外,王道陵急匆匆跑了出来,转念便后悔了。
    可是这么久了,我还是头一次遇上穿了官衣,我王道陵也不怕的官,就这么走了,万一遇不上这样的官怎么办?
    “就是。难不成你还要去摆地摊,骗骗凡夫俗子的一文、两文钱吗?”一会儿男声,一会儿女声,即便语气再诚恳,也变得没有多少诚意了。
    “什么人?”王道陵没想到有人会阻他。
    来人一身漆黑,别提多惹眼了。可是这人来人往的街道,偏偏没人多看他一眼,仿佛这黑漆漆的家伙根本就不存在似的。
    “你是何方妖孽?竟敢阻拦道爷的去路?”王道陵完全看不出他的真身,只能抽出桃木剑戒备着。反正他是不信这么奇怪的家伙会是人的。
    “妖孽?”对方笑了,“说妖孽,你不也是妖孽,小蛤蟆精!”
    这一说,王道陵怒了。“大胆妖孽,本道爷乃是正宗的三清弟子,岂容你污蔑!看剑!”拔剑便刺。
    “哼!小小几百年道行的蛤蟆精也敢对本姥姥动手!本想送你一场富贵,现在看来,还是制住你好了。”
    树妖姥姥向前一冲,直接没入了王道陵的体内。“哼!还敢挣扎,与我老实点!”
    控制住了王道陵,他又说道:“法术你不怕,本姥姥倒要看看人间的律法,你怎么对付?”
    说着,感应到了王道陵的挣扎。“嗯?你还在挣扎。你法力不如我,道行不如我,凭什么和我斗?”
    压缩到一边的王道陵说:“即使我法力不如你,道行不如你,但这总是我的肉身,我若破丹自爆,你恐怕也得不了好。”
    姥姥沉默了一会,问道:“你想怎么样?”
    王道陵说:“看你只是控制我的肉身,却没有灭杀我的元神,想来你只是借我肉身行事。大家同类一场,帮你也不是不行。但是我王道陵也不是随便白出力气的。”
    “你想怎么样?”
    “我不图别的,你说你可以给我一场富贵。别人修道为长生,我却更爱金银,没这金银,修了长生,我也不爱。”
    姥姥想了想,说:“好!我就给你一场富贵。”应了下来,便要再进县衙。
    “等一下!”王道陵却叫了停。
    “你还有什么事?要是耍我,我现在便取了你的姓命!”
    “我怎么会耍你,我还怕你耍我呢?什么富贵也不说。办完事你走了,我上哪儿找你去?”
    姥姥说:“这是不难,完事后,我会教你靠近那些当官的法子,到时,你只要随便露上一手。哪个当官的不拿你做座上宾,到时候还不随你任意施为?”
    王道陵一听便动了心,如果一开始是被逼无奈的话,现在他是千肯万肯,这样的交换,他恨不能早点遇上。不过他也不是初化形的新手,自然不会别人说什么,他便信什么。“可是当官的有官道运程护持,哪是那么好接近的?不然,我也不用街头卖艺了?”
    姥姥一听,便知道他动心了。“哼!你不知道,不等于本姥姥也不知道。你放心,事情一完,我一定会告诉你的。现在你只要老老实实地就好,本姥姥要好好与宁采臣算算一笔旧账。”
    有好处,对付的又是宁采臣,王道陵自然也就闭上嘴巴,老师看戏。
    附了身,姥姥控制王道陵重新回了县衙,正看到焦躁不安的左运,说:“大人,你怎么还在这儿?”
    什么人胆敢取笑本大人?
    回头一看,竟是王道陵。左运立即转怒为喜,哈哈大笑道:“我就知道道长不会舍我而去的!”高兴的他,眼都笑没了。
    王道陵暗暗想道:这人做官虽蠢了点,对我还真是没得说。不过既然是对付宁采臣,我也顾不得你了。
    可恶的凡人!竟然敢与修道之人做对,这样的人非除掉他不可。
    “大人,现在不是叙旧的时候,你应该立即把那书生打入死牢,秋后问斩。”
    “为什么?”左运没反应过来。这好好的怎么突然就让自己要了那书生的姓命。
    为什么?
    姥姥有些奇怪,你儿子都死了,你怎么还这么没事人一样。
    他自然是不知道现在还根本没人向左运报告这事。
    “大人,您的公子就是死在他的手上。”
    左运愣了一下,然后笑道:“道长,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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