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有情人为我自相残杀[快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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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有情人为我自相残杀[快穿]- 第6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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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夭夭回头,正对上少年冷厉的眼。

 第64章 管管你弟弟

    林近冬沉着一张脸; 大步向夭夭走去。

    被砸的男人也反应过来; 见林近冬大步过来; 以为他要道歉; 恨恨骂了一句:“你眼瞎啊?”

    砰!

    林近冬冲过去,根本不给他反应机会,一拳砸上他小腹。

    夭夭惊呼一声,上去拉他,被林近冬推开。

    他眼带着煞气; 吼道:“你是死的啊?他手都□□腿里……靠!”

    男人也不简单; 忍痛还手。

    两人厮打到一起; 混乱中; 林近冬手上的表盘不知怎的碎了,他更怒,一脚踹到那人腿上; 把他踢倒在地,拳头雨点一样落下去,又快又狠。

    直到这时; 球场上的人才反应过来,比赛也不打了; 连忙跑过来拉架。

    夭夭被人群挤到外面; 一边往里挤一边大喊让他住手; 可他已经听不见了。

    林近冬的队友大多都是十几二十岁的年轻人,能和他混在一起的也没几个老实孩子,打架斗殴是常事; 拉架很快就变了性质,打起了群架。

    篮球场上乱成一锅粥,夭夭不知道被谁推了一把,跌到地上,膝盖上蹭破了一大块。

    后来有人报案,警察来了才算把人都拉开。

    林近冬脸上挂了彩,青了好几块,他满不在乎,被拉开时还在放狠话,以后见他一次打一次。

    夭夭跑过去,又气又恨,沉着一张脸,跟着警察一起去做笔录。

    她不说话,林近冬也当她不存在,目光四处乱瞟。

    挨打那人是隔壁小区的,两个小区的年轻人本来就有些隔阂,一见“自己人”被林近冬欺负了,什么都不关就上来撑场子,林近冬队里的人也不可能看着对方在自己地盘上撒野,就变成这样了。

    警察问他为什么动手的时候,他一脸理所当然,“看他不顺眼,早就想打他孙子了。”

    那态度,简直嚣张得没边了,气得警察都想上去给他两下。

    林广夏得到消息赶过来的时候,外面只有夭夭一个人,她膝盖上还渗着血,没来得及包扎,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看到林广夏,她连忙站起来,向他解释目前的情况。

    林广夏倒没责怪她,问了警察同志还要多长时间,得到不确定的回复。他目光重又落到夭夭腿上,道:“先去药店一趟。”

    林广夏开车带着夭夭买了酒精和创口贴,夭夭在后面清洗伤口,他坐在驾驶座上,点了一支烟。

    伤口在膝盖上,清洗起来很艰难,要用棉签蘸着酒精,把揉到肉里的砂砾一点点挑出来,夭夭疼出一身冷汗,砂砾也没挑出来几个。

    林广夏掐灭手里的半支香烟,伸手,“我来吧。”

    夭夭顿了一下,把棉签和酒精都给了他。

    他接过,拍了拍两座椅之间的杂物箱,道:“腿放这上面。”

    夭夭在后座,伸出腿,膝盖刚好在箱子上,他打开车里的灯,不够亮,拿出手机开了手电筒,让她拿着,光线这才够了。

    他低下头,一点点的把肉里的砂砾挑出来,清洗干净伤口,上了药,帮她贴上创口贴。

    想起店员交代的话,又重复一遍:“这几天不要沾水。洗澡的时候注意点。”

    夭夭低着头应了一声。

    他打开车窗,又点了一支烟,重重吸了一口。

    身后传来细如蚊呐的声音,“学长,对不起,我没看好小冬,还让他因为我和人打架。”

    “不关你的事。”他把烟按进烟灰盒里,吐了口气,“他自己想法有问题,头脑简单,个性冲动,只知道用武力解决问题,早晚会出事。”

    “不,这次怪我。”夭夭低着头,声音里满是自责,“是我衣着不得体。”

    他突然回头,目光在昏黄的车灯下显得深邃又遥远,他看着她修长笔直的腿,沉声道:“根源不在你身上。”

    她就算□□,也不代表要欣然接受异性的猥亵。

    “学长……”她抬眸叫他。

    “夭夭,你不能总顺着他。”他打断她。

    夭夭慢慢点头,低声答:“我知道。”

    林广夏出了口气,他犹豫一下,轻轻拍了拍她发顶,换来一个浅浅的微笑。

    林近冬打人很有技巧,专挑打不坏,却让人疼得钻心的地方下手,那男的疼得死去活来,检查的时候却没什么伤,林广夏又出手大方,双方和解,警察也只是意思意思把他们带来教育一番。

    他出来的时候已经是深夜,他没坐副驾驶的位置,拉开车门坐到夭夭身边。

    没人说话,他背对着夭夭靠在靠背上,闭眼睡觉。

    太晚了,夭夭的家在反方向,林广夏没让她回去,路上不安全。

    正好家里有空余的客房,就让夭夭住一晚。

    林近冬率先下车,开门,进屋,甩上卧室门,摆明了不想听他们说教。

    林广夏在他门前站了一会儿,冲夭夭使眼色,让她过去,自己整理客房。

    房间长时间没人住,落满了尘土。

    夭夭敲了敲紧闭的房门,没人应声,她扭了一下门锁,发现没锁,推开门走进去。

    空调开得很大,他裹着被子躺在床上,听见开门声,蒙住头翻身背对着自己。

    随手关上门,她坐到他床沿上,没说话,伸手去扯他的被子。

    他裹得更紧。

    夭夭放弃,问:“你发什么脾气?上来就打人还有理了?”

    “你不是因为车祸一直愧疚吗?这就是你愧疚的方式?你有没有想过,如果不小心人死了怎么办?你满十八岁了,是想在监狱里待几十年,等老了再出来吗?”

    “没错!”被子猛地掀开,他坐起来,吼道,“你失望了是不是?我就是个打架斗殴的小混混,你也不用教我了,我就不是那块料,就算考上大学我也不上!”

    他死死盯着她,眼眶通红,像要吃人一样。

    夭夭冷笑一声:“我有什么好失望的?你自己的人生自己都不在意,你想一辈子碌碌无为,得过且过,和我有什么关系,和你哥哥有什么关系?”

    “你哥哥年纪轻轻事业有成,要什么有什么,以后会更好,越来越好,到时候人们提起他只有夸奖。你呢,你这样下去,有想过未来会过什么样的日子吗?”

    “你会一辈子一事无成,成国家社会的拖累,你就算待在监狱里,也浪费了国家的资源,浪费了纳税人的钱来养你,就算枪毙你,还浪费一颗子弹。”

    夭夭自己都不知道她能说出这么刻薄的话来,一口气说完,手指都是抖的。

    林近冬攥紧手指,等她说完,才颤声问了一句:“说完了吗?说完了就滚。”

    他赤脚跳下床,拽着她把她推到门外,“砰”得一声关上门,上了锁。

    林近冬趴到床上,牙齿咬得咯咯响。

    他从来没有像现在这么委屈过。他不让她穿得这露她不听,被人骚扰还不知道,他替她出气,连她送他的礼物都摔坏了,她不感谢他也就算了,竟然反过来骂他。

    反正他做什么都是错,以后也不用管他了,让他自生自灭算了。

    他以后也再也不管她了,管她去死,等尝到被男人欺负的滋味,有她受的。

    在里面的时候,那种人他见多了,眼神就透出来一股又脏又臭的味道,指不定心里怎么意淫她呢。

    不想管她,脑子里还是忍不住想那只手偷偷往她屁股上摸的画面。

    他骂自己:“林近冬,你他妈真是贱得慌。”

    夭夭被赶出来的时候,林广夏已经铺好了床过来。

    夭夭苦笑:“我被骂出来了。”

    他“嗯”了一声,“我听见了,你先去休息吧,接下来我来。”

    夭夭转身,又回头,忐忑道:“我觉得我说得太重了,你别骂他了。”

    他说:“我知道,你去休息吧。”

    夭夭一步三回头的进屋。

    林广夏等了一会儿,省了敲门的步骤,直接拿钥匙开门,大步走到床边,皱眉,一把把被子掀开,冷声道:“你看看你什么样子,娘们儿似的。”

    他盘腿坐起来,眼眶已经不红了,他伸手,“给我一支烟。”

    林广夏抽出一支烟扔给他,又抽出一根给自己,点着之后把火机扔过去。

    林广夏没说话,一支烟抽尽,问他:“还要吗?”

    “要。”

    他笑了一下,兄弟两个把一整包烟抽了干净。

    林广夏抬下巴,示意他打开窗户透透气,林近冬跳下床去开窗户,回头的时候,不经意似的问:“那个老女人在干嘛呢?”

    林广夏挑眉:“那是你老师,怎么说话呢?”

    “她算哪门子老师?”他轻嗤一声,一脸不屑。

    “手心不疼了?”他笑。

    林近冬脸立刻爆红,粗着脖子解释:“我那是不和女人一般见识。”

    林广夏笑:“是,你最威风,想逞英雄,结果你陈老师被人推到地上了,你看到了没有?”

    林近冬瞬间哑了。

    “这里。”他在自己腿上比划一下,“破了好大一块,水泥地上脏得很,都是砂子,全都蹭到肉里去了,你在派出所的时候,我带她去了药店,买酒精棉签,把砂子一颗颗挑出来。”

    林广夏站起来,把自己的火机拿回来,拍他肩膀,语重心长道:“小冬,你有没有想过,如果当时蹭到的不是膝盖,而是脸怎么办?万一留疤了怎么办?甚至再倒霉一些,碰到了什么神经怎么办?”

    林近冬没有回答,他也不指望林近冬现在就回答。

    “好好想想你为什么不学车。”他说完,重新帮他锁上门走了。

    林广夏路过客房,站定,敲了敲她的门,问:“夭夭,睡了吗?”

    她的声音有些慌乱,答:“学长,稍等一下,我很快就好。”接着是一阵窸窸窣窣。

    林广夏明白过来,微微有些尴尬,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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