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有情人为我自相残杀[快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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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有情人为我自相残杀[快穿]- 第6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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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小小骂了句脏话,显然对夭夭把他当小孩儿看的态度十分不满。

    夭夭笑了一下,隐藏在黑框眼镜下的面容瞬间生动起来,林近冬不经意间一看,竟觉得这个打扮的老修女一样的女人有一双盛了蜜一样妩媚的眼。

    “怎么?觉得我说得不对?”她笑问。

    他冷哼一声,终于开始正眼看她。

    很年轻,林广夏说过,去年才毕业,也就比他大四岁。

    以前在那里面的时候,总有人讨论某某女的骚、浪、好看,他从不觉得。或许是年纪小,还没到对女人产生好奇的时候,但他诡异的觉得,这个新来的女老师还挺顺眼——即使盘着窝窝头一样的发髻,穿得一点也不俏,不是黑就是灰,上坟一样。

    不过这并不能抵消他对所谓老师的厌恶,决定拿出自己的终极武器,所有的补课老师在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要么惊恐莫名,要么避之如蛇蝎。

    他眼中闪过恶意的兴奋,把一双大脚丫子拿下去,身体前倾,英俊的脸几乎要贴到夭夭脸上。

    他的眼神突然变了,连空气都似乎染上了不祥的味道。

    压低声音,他神秘道:“老师,你不奇怪吗,我五岁上小学,其间还跳过一级,前年就该高考,为什么一直拖到今年?”

    沉窒的空气中想起平和的女声,问:“为什么。”

    林近冬裂开嘴,露出一口白森森的整齐牙齿,锋利摄人,仿佛下一刻就会化身某猛兽,一口咬断猎物的脖子。

    他一字一字道:“因为我坐了三年牢……”他笑得更残酷,“开车撞死了人。”

    “哦,我知道了。”

    夭夭在他“你怕不怕”、“愚蠢的凡人还不快颤抖”的目光中,平静的收走他胳膊下的试卷,刚才他脚搁在上面,有些脏了,又换了一张干净,问,“说完了吗?完了就先把卷子写了,摸完底我才好针对性的给你补习。”

    就这?

    她就这种反应?

    没有震惊吗?没有恐惧吗?没有厌恶吗?没有觉得他是个杀人犯吗?

    林近冬看着眼前难度稍微大了一点的试卷目瞪口呆,她的态度就像是自己拍死了一只蚊子,还在故作神秘的渲染气氛,一副干了什么大事的没见过世面的样子,显得他蠢透了。

    他不服,烦躁的推开试卷,问:“你见过死人吗?撞死他的时候,血流得到处都是,我下车,穿的拖鞋,血把我的鞋底都淹了,脚底板上都是血……你想象不到一个人身体里究竟能流多少血……”

    他越说越激动,双手交叉,紧紧握在一起,微微颤抖。

    夭夭注意到,这是在监狱待过的人的习惯性动作,因为审讯时一般都会带手铐,而那时又是情绪最容易激动的时候,这成了他们的习惯性动作,很难改变。

    轻轻拍了拍他紧绷的手臂,夭夭把卷子重新推到他面前,道:“做错了事当然要受惩罚,你既然受过了,这件事就完了,现在你的任务是好好学习。”

    他慢慢安静下来,低着头盯着面前的卷子,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夭夭也不急,等着他自己想明白。

    “没有完……”嘶哑的声音从他喉咙内溢出,他抬起头,眼眶红得滴血,“没有完。那个人死了,我看过他的照片,四十岁的中年男人,死的时候脸都看不清了。”

    夭夭明白了,他是在自责,自暴自弃,用这种方式赎罪。

    他毁了别人的人生,就用自己的人生来赔。

    她想了很多,慢慢开口:“杀人有很多可能性,我一贯认为,如果是故意杀人罪,并且是策划已久的那种,绝对没有取得原谅的权利,但如果是过失杀人,是意外的话,是可以给他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的。”

    她轻轻握住他的手,柔声问:“是意外,还是故意?”

    他看着她的手,恍惚想起,在里面的时候,有人谈论女人,说有的女人为了好皮肤,用牛奶泡澡,她是不是也是泡在牛奶里长大的?

    他看了半晌,哑声道:“是……意外。”

    “意外就好,我可不想我教出来的学生是个故意杀人犯。”夭夭收回手,重新把卷子推到他面前,“快把卷子写了,少管所里有上课吗?上到哪儿了?”

    她还记着卷子呢。

    “里面有课,但只开到初中的。”他答。

    夭夭蹙眉,“有点麻烦,高中数学最难。”

    “我上过高一,自学过高二的课。”

    夭夭愣了一下,笑道:“那还好,这张卷子你应该能做,快写,写完我才知道你哪里有不足。”

    他慢慢握住笔,开始答题。

    看得出来很久没有写过字,笔迹十分生涩,但出乎意料的,底子应该很好,虽然磕磕巴巴,但不少题目都能答案出来。

    夭夭一边观察他的情况,一边调整教案。

    “你叫什么?”他突然问。

    “陈夭夭,你叫我陈老师就行。”

    “名字真……”他想说“真骚”,不知怎的,到了嘴边又咽回去,换了一个“委婉”一点的说法,“真不正经。”

    夭夭:“……”

    她敲了一下桌面,催促:“老师叫什么和你有关系?少说废话,快写!”

    他抿紧唇没再说话,默默继续。

    时间已经超过了半个小时,他只写到三分之二,夭夭没打断他,继续计时,让他慢慢写。

    教案已经整理好,她该去和林广夏汇报情况了。

    林广夏今年才25岁,却已经是知名的企业家,他是夭夭的学长,前几天母校举办校友会,是她的导师向林广夏推荐的自己。

    关于那场车祸,夭夭了解的远比林近冬告诉她的多得多。

    三年前,也就是车祸意外那年,林广夏二十二岁,林近冬十五岁。

    林家父母早年离婚,父亲出国,只有母亲一个人把他们带大,林广夏从小就优秀,弟弟不同,调皮捣蛋,让人头疼。

    林母身体不好,三年前正重病住院,同年,林广夏赚了人生中的第一桶金,扣除接下来的运转资金,不但有能力为母亲提供最好的医疗服务,还有余钱买车。

    当时弟弟在上高一,他开车带弟弟兜风,林近冬好奇,非要试试,过把瘾,林广夏不许。

    兄弟两个争执之际,无意间撞死了一个路人。

    当时开车的是林广夏,坐牢的却是不满十八岁的弟弟。

    这是系统给她的背景介绍,他们具体出于什么样的考量夭夭并不清楚。

    林广夏正在打电话,听到开门声,低声和对方说了一句抱歉,挂了电话走过来,问:“陈老师,请问情况怎么样了?”

    兄弟两个不太像,弟弟粗犷一些,而哥哥看起来要斯文俊雅得多,一看就是从小到大都是人群中的焦点一样的人物,无论是气质谈吐,还是外貌品味,都非一般人能及。

    或许是因为曾经的往事,眉宇间总是笼罩着一股“生人勿进”的疏离,这种疏离,夭夭觉得,她似乎在其他人身上,看到过。

    作者有话要说:  昨天忙,没来得及更新,给大家发红包补偿一下,66个随机么么哒

 第62章 老公,管管你弟弟

    两人坐到客厅的沙发上慢慢谈。

    林广夏倒了茶; 夭夭喝了一口; 热气蒸到镜片上; 蒙上一层水雾。

    她摘下眼镜; 吹开茶叶梗,轻轻抿了一口,道:“令弟只是有些心结……”

    没有黑框眼镜的阻挡,女人精致妩媚的五官终于显露出来,睫毛乌压压的覆在眼上; 又卷又翘; 毛绒绒的; 眼尾微微上挑; 勾出一丝迷离的弧度。

    这是她脸上最吸引人的地方,可惜戴着眼镜的时候生生被压了下去。

    林广夏认真听她讲话,她说话的时候; 眼睫毛一抖一抖的,颤得人心痒痒。

    他是知道她为何这副打扮的。

    前些天他回母校参加校友会,无意间和恩师说起弟弟的情况; 是恩师向他推荐的陈夭夭。

    虽然不同系不同专业,但也算是自己的学妹; 就打算见见; 没想到他竟会看到一个“衣着大胆”女孩。

    她穿着超短裤和小吊带; 踩着一双毛绒绒的马毛凉拖,露出大片大片雪白的肌肤。

    如果不是身上没什么乱七八糟的纹身,脸上也干净清爽; 他还以为看到了一个“不良少女”。

    当时他委婉的拒绝了。

    这样一个补习老师,弟弟情况特殊,又是在那个年纪,他担心两人误入歧途。

    事后林广夏也奇怪,为什么他第一担心的不是陈夭夭业务水平不行,而是弟弟会被她引诱,或许是第一次见面,他就感受到了她身上那种对异性强烈的吸引力。

    没想到再见,她竟然会穿成这样。

    林近冬写完卷子,发现对面没人了,他下意识拿起卷子去找她,推看门,看到哥哥和她在讲话。

    他本想折回去,听到了自己的名字,他们在讨论自己。

    他干脆靠在门边听了起来,或许这个老修女在向哥哥告状,是个两面三刀的家伙也说不定。

    哥哥说了一句,她勾唇笑了一下,笑得十分好看。

    说了什么他没听清,他突然发现,她没有戴眼镜,眼睛黑亮,不像近视眼。

    两人又聊了一会儿,都是在说自己的学习,看到他们准备站起来,结束谈话,他鬼鬼祟祟的坐回去,拿起笔装模作样的在草稿纸上演算。

    夭夭走进来,问:“写完了吗?”

    林近冬把笔一摔,靠到靠背上,不耐烦道:“还有一题不会不写了。”

    “给你十分钟休息时间,十分钟后给你讲卷子。”夭夭拿起答卷,开始批改。

    这张卷子她事先做过,正确答案早已了然于心,批改得很快,扫一眼就能得几分就心中有数了。

    65分。

    勉强及格了。

    她正准备把分数写上去,眼前一晃,鼻梁上的眼镜被人摘了去,还揪掉了一根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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