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从相遇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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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从相遇开始- 第4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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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信……信,他很爱我,他曾经说过的,一定和我结婚。在去年我生日那天,我就提出要结婚的事。说的明白些,是我向他求婚。” 
  “当好似他什么反应?” 
  “他兴奋的像个孩子!还说一定要让我幸福,可,可第二天,他就变了,说什么但是、期内不会考虑结婚的事。我们为了这件事,有了隔阂,那段时间里,我一直都不理会他。” 
  “你生日是哪一天?” 
  “三月三号。” 
  又是三月份! 
  “郑小姐,去年三月份的时候,还发生过什么事?” 
  “我不知道那算不算一件事。那是我们冷战过去以后,大约在三月底四月初的时候,有一次我去他家里,帮他整理换季的衣物。当时,他告诉我,他在书房工作,让我自己开门进去。我开了门进去以后,就看见信和程大哥在一起。” 
  “你说是程远卓?” 
  “对。他们在书房他讨论着什么,我看见程大哥拍拍信的肩,嗯……怎么说呢,不是那种,那种挑衅或是有暴力倾向的,而是……友善的,亲切的,好像还有那么一点,一点,一点……” 
  “一点什么?” 
  “一点……疼爱!对,是疼爱,就像是我爸爸经常摸我的头发那样。” 
  这怎么回事!林遥彻底诧异了。 
  “然后呢?” 
  “然后,程大哥冷着脸走了。信,就跟我说,不要对任何人提起,程大哥来家里的事。还有……” 
  “还有什么?” 
  “我和信和好以后,他的卧室还有书房都上了锁,以前不会的,他好像是在防备我一样。” 
  这一句话,打开了林遥的思路! 
  “你说,他把我是和书房上了锁,那案发当天你怎么知道,邮包在什么地方?” 
  “因为短信上说邮包就在客厅啊。” 
  “短信,什么短信?” 
  “好像是我自己设定的提醒短信,上面就写着‘信家,邮包在客厅桌子上’。” 
  “怎么还说是好像,你自己设定的提醒,自己都不记得了吗?” 
  “我记得不清楚了。” 
  “那短信什么时候提醒的?” 
  “我从电影院出来的时候。” 
  “案发当天,你为什么要去看电影?” 
  “那电影票是信给我的,说好了是我们两个去看的,结果上午他就说有事不能去了,我只好一个人去。” 
  “你刚才说袁可心在搬家,那是多久以前的事了?” 
  “她新买了公寓,自己又忙,断断续续的搬了大半个月的时间了。” 
  林遥脑子里杂乱的线索让他开始头疼起来,好像是有了点头绪,却又像一团乱麻。 
   




(修)消失的三十分钟 12 

  郑囡囡的嫌疑越来越多,而林遥却始终不能下任何定论。 
  整个案件,围绕着关丹,程远卓,郑囡囡这三个嫌疑人已经进展到了越发紧绷的状态。无论是谁,都有杀人的动机。而郑囡囡的供词,无疑有给林遥带来了新的元素,而这也让他在谜团中陷的更深了。 
  程远卓和关信不是敌对的关系吗?难道说,在去年三月份的时候,他们之间已经化干戈为玉帛了? 
  不对,他们充其量也就是相互利用的关系,绝对不会出现郑囡囡所说的那种……疼爱的态度来! 
  那么关丹的?关丹表示,自己反对郑囡囡与关信的婚姻,怎么到了郑囡囡的嘴里,就变了样? 
  这三个人究竟是谁在说谎?或者说,他们都在说谎,可为了什么?又是在那一环节上说了谎? 
  在林遥的直觉中,郑囡囡不是凶手,可他没有证据,确切的说,他没有可以用来证明郑囡囡无罪的证据!但是有一点,林遥非常清楚,郑囡囡一定是案件中的一个重要人物! 
  走出了审讯室,关照同事好好照顾郑囡囡,看着她一步三回头的忘着自己,心里不免有些沉重感。 
  这时,刘老师迫不及待的走了过来,抓住林遥的手腕就问:“你们谈了什么?” 
  一旁看似悠哉到家的葛东明,懒散的走到他们身边,靠在桌子边上,貌似自己是局外人一样。 
  “没什么,只是问了些她和关家人的关系而已。至于那个什么收据的事,你们去查吧。我要出去了。” 
  刘老师怎么会让他走,死死的抓住林遥不放!非要他说出刚才和郑囡囡所有的对话不可。 
  林遥本来就非常反感别人和自己过于接近,对于刘老师抓住手不肯放开的样子,在葛东明眼里看来,马上就要爆发喽。 
  本想着给刘老师留点颜面,正打算开口劝劝林遥的葛东明,这朝着门口一搭眼,就诡异的笑了出来,后退了好几步,好整以暇的等着看戏!亏他还是组长呢,真是没个正经的。 
  林遥那眼神里早就不对劲了,刘老师把他的手捏的生疼,说话的时候,由于过于激动,口水都喷到了林遥的衣服上。 
  “不可能只说这些,你快告诉我们,你们到底说了什么,要不然……” 
  “哎呀,这是唱的哪一出啊?怎么来拉上小手了?呦,还挺紧的,那个谁啊,你能不能先把手放开,这细皮嫩肉的,哪经得起你那么使劲的抓啊。” 
  这种散漫又带点无赖的语调,只有司徒才会这样啦。 
  看着突然出现的人,林遥也不知道哪来的劲,一把就推开了刘老师!对方差点以为自己要吐血了。 
  司徒笑咪咪的看着林遥。 
  林遥火气旺盛的盯着司徒。新帐旧账这会都想起来了! 
  “你他妈的还敢来见我,我的车……” 
  不等林遥把话骂完,司徒抓住他的双肩,就非常诚恳的说道:“是我错了,我不该那样对你。你要打要骂都行,就是别不见我,我宁愿被你分尸了,也不要看不见你,我也知道自己错了,你原谅我吧,小遥。” 
  这个挨千刀都死不了的!为什么到现在还没杀了他? 
  司徒的话音刚落,办公室里诡异的安静……须臾,众人中真有奋不顾身的就抓住了林遥,大声的朝同伴们求救。 
  “傻看什么呢?过来帮忙啊,这要是开枪了,还得了!那个什么司徒,你们俩的家事就不能回去再说,小林,哇——!” 
  众人同情的看着蹲在地上的人捂着被打穿的胃。 
  “司徒,你到底来干什么?”不管地面上的兄弟,林遥压制着怒火。 
  “给你送车来了,你的车不能用了,先用我的吧。”说着,司徒把车钥匙放在林遥的手里。 
  看着司徒送来的钥匙,林遥就觉着心情好了大半,毕竟是他锁人在前,人家司徒就是动了点手脚,而且也付了修理费,这还特地送车过来,不是挺好的嘛。 
  林遥瞪了一眼,随手将车钥匙收好。 
  “你把车给我了,你自己用什么?” 
  司徒笑了,众目睽睽之下靠在了林遥的身上,在耳朵边嘀咕了什么,林遥张大了眼睛看着他,沉思若干秒,随后抓住走人。 
  蹲在地上那位,哭的心都有了。 
  “这叫什么事啊?” 
  “这叫‘清官难断家务事’。”葛东明很好心的告诉他。 
   
  坐在司徒的车里,林遥快把眉毛拧成一团! 
  “你的意思是,郑囡囡形容的那些奇怪的声音是装修?” 
  “对。听着,突突突,是点射枪在墙上打洞,砰砰声是锤子在打掉多余的墙砖,咕咚咕咚声是把成袋的水泥扔在地上,哗哗是把水和水泥浇和,轰隆轰隆是大片的墙壁被打下来落地的声音,吱嘎吱嘎,是旧的家具被抬出去时候发出的声音。” 
  “你……。你是怎么知道的?” 
  “最开始听你形容的这些声音中,我惟独对吱嘎吱嘎比较清楚,说到这种声音我很快就联想到床,老旧的床!那么围绕着老旧的床而推测他们声音很明显就是某个房间在装修。这几天我跑了很多这样的家庭,听了不下几十次,绝对错不了!而且,我还找到了郑囡囡不是凶手的证据。” 
  林遥的眼睛顿时闪闪发光,下意识的就抓住了司徒的手。 
  “是什么?” 
  “死亡时间是20:20到20:30分,秘书发现死者的时候21:00。我前天找了一个医生朋友仔细的询问过,他告诉我,服下那种大量安眠药的人的确是会在三十分钟左右逐渐死亡,但是,都会有一个特点。” 
  “什么?”林遥把司徒的手握的更紧了。 
  “汗!” 
  “汗?” 
  “服药的人会大量的出汗!”说着,司徒拿出了文件袋,那里面装的是警方所有的资料,那天唐朔偷偷塞给他的。 
  “小遥,这上面有法医的鉴定,内衣上除了皮肤组织以外只有少量的汗液,我问过我的医生朋友,他说只有这点汗液量是不可能的,服下安眠药以后直到死亡汗液会不停的出,这点汗液量只能是在人已经死亡后换过了衣服造成的。而郑囡囡不可能会给关信换衣服。” 
  “为什么?” 
  “你拿关信的那套礼服去,不用问,就把衣服放在郑囡囡面前就可以。” 
  林遥也搞不懂司徒葫芦里买的什么药?但还是相信了他。随后,林遥又问道。 
  “可我们从关信前女友那里得到的线索是,关信自己穿着礼服去了婚礼……为什么礼服的衬衣上只有那么少的汗液?难道说,他离开婚礼以后,又换了衣服?可为什么又被凶手换回去了?” 
  “我假设了一下。关信从婚礼回到某个地方,也许就是他的家。那时侯凶手一定是和关信在一起的,刚到家的关信就换下了礼服,随后被凶手下了安眠药……可能凶手当时给关信换衣服有两个目的。一,让我们以为关信是在外面,也就是离开婚礼会场之后被杀,在转移到家里。隐藏第一案发现场。二,让关信看起来像是体面的自杀者……也许还有第三个,为了配合郑囡囡的时间。” 
  “你的意思是,让我们以为郑囡囡在走出电影院之后,就去和关信会和……也许凶手知道,我们一定会查到关信曾经出席过婚礼,所以特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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