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解风情后解衣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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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解风情后解衣 完- 第5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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误会连着另一个,看来永远也不可能平心静气地坐下来谈一谈了。

    见景戚戚不出声,胡勉按着她的肩头,将她慢慢向上提,随着“嘭”一声闷响,他将自己粗长的坚硬从她满是水的紧小洞口里拔了出来。就好像酒瓶的软木塞子被扯掉,两个人混在一起的白花花液体喷涌而出,止都止不住,腥膻中隐约有些微甜的气味立刻弥漫在空中,将男女情|欲推升到了一种难以言说的境界。

    胡勉盯着那两片一翕一动吐着蜜水的玫瑰色花瓣,本想放过她,可又不甘心,于是继续捏着景戚戚的肩,让她跨坐在自己腰上,另一只手就从下挑着摸上去,沿着狭小的缝隙来回勾刮几下。她的呼吸立刻就凌乱了,发出低沉的呜咽声,小腰儿因为想要抗拒躲闪也摆了起来,带动着胸前的挺翘,上下颠颤。

    “没出来你也难受,来身子翘起来一点儿。”

    他忽然剥开湿透的细密草丛,捏住她小小的突起,微微用力拧了一下,同时指尖也顶了进去半截,快速地进出着,尽最大可能最快速地将她的快感累聚到顶点。

    景戚戚蹙眉微喘,此前他的肿大埋在体内的感觉还未完全消散,此刻胡勉又在她最敏感的小珍珠上撕扯揉|捏,原按着她肩的手也滑下来,在后面托着她的小屁股一前一后配合着手指来回地动着。

    几乎是不到三分钟,就听她抑制不住地连续绵长地叫了几声,整个人再也坐不住,伏下来倒在他胸口,哼哼唧唧地小声哭起来。

    她哭是因为,她在他强有力的攻势下,又“尿”了,一缕透明无味的液体从体内出来了。

    刚和胡励结婚时,景戚戚就很“性运”地几乎次次高|潮,很多女人甚至是生了孩子才能体验到。但真的泄出来,还是和胡勉在这座别墅里的时候,因为胡勉彻底让她在性|爱中放弃了女人最后的尊严,没有了任何身体和心理上的束缚,忘记了全部道德和羞怯,彻底地追随了感|官的刺激。

    其实当然不是尿,但景戚戚还是害羞,胡勉的手心贴着她,感受着她的喷涌,一下又一下,与他刚才的那一幕有些类似。他笑得有些奸诈,一扫方才的阴霾和狠绝,等她终于止歇,他才收回手,甩了甩一手的水。

    “一会儿换了床单你再睡。”

    她越害羞,他越要说,还将手指往她紧紧闭合的小嘴儿里送,见她吓得冷着脸往后拼命躲着不肯吃,又送到自己口中细细吸吮,甚至故意咂咂有声。

    “变态。”

    景戚戚眨着全是泪的眼睛,嫌恶地看了一眼胡勉,撇嘴,翻身从他身上下来,躺在另一侧,离他远远的。

    *****

    南半球的冬季同样寒冷,好在别墅内有室内游泳池,还有桌球活动室,除了没办法和外界联系,景戚戚过得倒也不那么难熬。

    她每天上午八点起来,和胡勉一起吃过早饭后,他就不见人影,没了他的纠缠,景戚戚便自我娱乐,上午游泳下午打球,偶尔做做瑜伽,面色日渐红润起来,调养得很是不错。

    很意外,当地居民似乎很信奉中医,听每周来送食材的一个当地小伙子说,这座不大的小岛上居然有一家中药铺子。景戚戚凭记忆将之前老中医给她开的暖宫的药方写下来,让女佣去抓了药回来煎着吃,说到底,她还是没彻底死心,想有一个健康可爱的孩子。

    胡勉肯定是知道这件事的,但只是从女佣手里拿去了药方,大概是找人看了看功效,回来后并未阻止。

    抓住岸边的栏杆,景戚戚抹了一把脸上的水,刚游了两个来回,她想歇一歇。

    初到这里那天来接机的那个男人,今早来到别墅,胡勉一见他,两个人就立即进了二楼书房,到现在为止,两个小时过去了,都没出来。

    冲了个澡,一边擦着头发,景戚戚一边问着女佣道:“胡先生还在书房?”

    女佣说是,其间她送了两回咖啡,见他没有其他吩咐就立即出来了。

    景戚戚沉吟了一下,叫她下去,想了想,她立即化妆更衣,收拾妥当后,直奔书房。

    整个别墅据说已有近百年历史,胡勉买下来后几乎未做大的装修改动,所以依旧是明显的欧式风格,走廊铺着厚厚的手工地毯,雕花木门厚重,透着一股森严的味道。景戚戚站在门口,忍不住先将耳朵贴上去,但却听不到丝毫声响。

    她泄气,只得托稳了手上的托盘,敲了敲门。

    胡勉应了一声,景戚戚推门进去,他看见来人是她,有些惊愕。

    “中午饭都错过了,谁也不敢上来打扰,所以我自作主张,叫厨房做了蒜蓉面包,还有海鲜汤。”

    她站定,解释着来意,冲书桌旁的那个男人略一颔首,挪步走进来。

    将手里的托盘放到桌上,景戚戚低头顺势一瞄,偌大的桌面光溜溜的,不正常,她往边上一看,果然,几本书下面压着一摞文件,露出一角。

    等她再想看,胡勉已经走过来,不动声色地握住她的手,淡淡道:“嗯,我们再说会儿话,你先自己去玩。”

    他的语气好像在哄一个小孩儿,这让景戚戚有些泄气,又不甘心,但她已经没有借口再留下来了,只得黯然离去。

    回到自己房间,景戚戚沉下心来,将这几个月来发生的事情细细在脑海里过了一遍,当她忽然想起那天胡勉说的一句话时,顿时茅塞顿开。

    她还记得,有一次胡勉说过,他有朋友有心进驻内地房地产市场,还问她要不要跳槽换一家公司。如果这一切属实,今天来的男人应该就是他口中的朋友,那么,这是不是说明,胡勉要暗地里和胡励的公司较劲呢?

    想起之前胡励的焦头烂额,还有公司的诸事不顺,这一切,或许正是胡勉和他的友人在背后“推波助澜”造成的。

    如果胡励知道了这些,是胡勉对他进行的反击,这一对兄弟,恐怕就不仅仅私下敌视了,说不定会把一切仇怨都拿到桌面上来!

    景戚戚心烦意乱,她清楚,自己无力扭转这一切,甚至她应该因为怨恨胡励,而巴不得借助胡勉的手,搞垮他,报复他。

    但,这样真的是一个好办法吗?!

    生活其实并不公平,它从来不按章可循,更不会因为谁是好人就真的善待谁,它出其不意,又往往叫人哭笑不得。它玩弄着世间每一个平凡人,看着众人如蝼蚁般渺小地汲汲谋取,奔波不停,高高在上地注视着我们的喜怒哀乐。

    他们两个人的怨恨,本就不应该扯上第三个人,尤其还是一个无辜的女人。但,这个局,一旦被搅合进来,就彻底无法抽身,无法置之度外。

    就在景戚戚想不出一点儿办法时,她的房门被人敲响,胡勉走了进来,亲昵地拉起她的手,在唇边亲吻了一下。

    “这些天闷在这里很烦吧,今晚我带你去奥克兰一趟,布鲁克要在家举办一个宴会,他今天来是特意来接我们的。”

    原来那个男人叫布鲁克,想到能从这个牢笼里出去,景戚戚眼睛一亮,说不定,她有办法和外界取得联系。

    作者有话要说:二更献上,哈哈,补上了,不欠账了哈,么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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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毛利人的语言中;奥克兰的意思是“一个纯洁的少女和一百个情人”,坐在布鲁克的私人直升机上;景戚戚默默咀嚼着这个名字;有种啼笑皆非的心情。别说一百个;情人间本就是充满占有欲的,不能揉一粒沙子;更何况还横亘着其他人。

    “大概一小时左右就能到,你要是无聊,就玩一会儿游戏。”

    胡勉一直坐在前排和布鲁克低声交谈着什么;说的是英语;景戚戚没心思去竖着耳朵细听;低着头落落寡欢地把玩着一根铅笔。

    她一愣,发现胡勉扭头递过来一个手机,上面有一些单机游戏,景戚戚摇摇头,从毯子下面拿出一个本子,挥了挥拒绝道:“我有数独。”

    他看了一下上面密密麻麻的数字和演算笔迹,没说什么,再次扭过头,景戚戚松了一口气,继续垂下眼来盯着本上的一行行数字出神。

    飞行时间并不长,很快就降落在距离布鲁克家不远的大片空地上,大片的风将草坪吹得歪斜,也将景戚戚身上的长裙吹得猎猎如旌旗。她拢着上身的外套,眯着眼看着身后的建筑群,心头默默祈祷着自己要有一份好运气,今晚打的真的是一场只能赢不能输的硬仗。

    布鲁克的祖上是最早一批移居澳洲的中国人,他的父母都是在新西兰本地出生的华人,家族在整个澳洲声名显赫,同时他也是家族生意的唯一继承人,刚刚三十出头的他是难得一见的青年才俊,在同龄豪门女性中更是炙手可热的配偶人选。

    这次晚宴,便是布鲁克的父亲为他特地举办的,表面上只是和亲朋好友们聚一下,但其实谁都清楚,是的的确确的“选妃宴”。

    单纯如胡勉和景戚戚这样来凑热闹的朋友也不少,大多是布鲁克读书时结交的亲密友人,都想看看他能否在今晚遇到令他一见钟情坠入爱河的真命天女。

    东道主亲自为胡勉安排了一间楼上的套房作为化妆间和休息室,短暂的休息和沐浴后,景戚戚被造型师按在化妆镜前,再一次被迫接受在她脸上和头上的“大兴土木”;相对的,胡勉那边就显得简单多了,头发胡须处理一下,换好燕尾服后就显得异常挺拔英俊。

    两个小时后,景戚戚端详着镜中的自己,很久以来她都不曾这样光彩照人,挂脖式的礼服让她看起来很有些俏皮,从后颈到腰间上有一条若隐若现的开缝设计,在行走间隐隐可见光滑白皙的美背,很是惹眼。

    “外国女人骨架高大,胸臀丰满,一群金发碧眼中冒出我这只丑小鸭,布鲁克先生今晚怕是要为他的好友感到丢脸了。”

    见胡勉关上房门,房间里只剩他们两个,景戚戚摸着自己光秃秃的锁骨,微微自嘲,笑着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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